那丫环趴伏在地上瑟瑟颤栗,急声辩论:“太子殿下恕罪,奴婢是担忧吵到太子殿下安息,才不敢出去打搅,奴婢一向候在外头的,铜盆里头的水是昨早晨备下给您擦脸的,奴婢没想到您明天没有擦脸就睡了,太子殿下若要洗漱,奴婢这就去打水。”
好久以后,太子才唤了人出来,而太子的脸上已经不见肝火,仿佛那一声吼怒不是他收回来的,只是一地的碎瓷逼真的散落在地上,显现着不久之前屋里的人是如何的暴怒。
“瑾瑜公然心细如发……”王珏的神采有一丝的了悟,“看来马市的事情刻不容缓了。”
……
“殿下,定国侯跟夏副将有事拜见。”门口侍卫恭敬的禀告道。
卫风答了一声,从书架上头抽了一张舆图出来,起家去了太子当今的寓所。
太子狠狠的又踢了她一脚,“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环,来人!”
侍从立即将丫环架了出去,院子里头响起了打板子的声音,另有女子的痛呼声,声音锋利,听起来凄厉的很,太子眉头伸展开来,懒洋洋的站在屋子里头,外头打板子的声音还未落下,便走出去一个貌美的丫环奉侍他穿衣。
当即就有两个侍从出去,跪在太子面前,“太子殿下有何叮咛?”
侍卫们面面相觑,卫将军的表字是和昶,也不知定国侯跟太子说了些甚么,太子殿下会如许气急废弛的喊卫将军的名字。
“此事还请太子决计。”王珏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意。
有卫兵在门口轻声禀告:“将军,太子殿下传您畴昔议事。”
太子看着阿谁丫环秀美的面庞,嘴角出现一抹笑意,伸手狠狠的揉了一把丫环的身子,“今儿早晨你值夜,莫再犯跟她一样的错了。”
“这个我晓得,干脆我们手里还捏着一些东西,不怕太子不信。”
王珏嘴角往上扬了扬,走出好久以后才道:“这件事的成败都看太子,我们必必要打起十二分精力。”
萧洌摇点头,“眼下还是战事要紧,等这场仗打完了,马市再渐渐清算也不迟,皇上都等了十三年,想必这一点时候还是能忍得的。 ”
卫风手中拿着从云浮传来的密函,细细的看完,然后投入火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