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听了这话,更加恶棍的撒泼打滚起来,“听听这是说的甚么话,你们这是要妾身的命啊!”
看着粥棚前面人群上涌,夏家守着粥棚的下人赶紧保持着次序。
“爷几个在中间可看的清清楚楚,你一向找人家费事,人家重新到尾都是以礼相待,你这般扰乱治安,就只好委曲你随我们去衙门里走一趟了!”
男人赶紧点头,“这定然不会是太子殿下的主张,太子殿下此时身受重伤,定然是受了别人的勾引,皇兄放心,臣弟此去雁门关,必将此事查个清清楚楚。”
谢氏点头,苏妈妈探身谨慎翼翼的去扶婵衣上车。
天子摆了摆手,表示他上前,将一封密函递给他看。
婵衣笑着道:“施粥如许的功德,女儿也想来帮帮手。”
婵衣冷冷的看了她几眼,转向谢氏,“母亲,天气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家吧。”
他闭了闭眼,“如果太子有甚么异动,不必顾虑,直接将人带返来,朕倒是要看看他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还要做甚么!”
男人点了点头,“臣弟本日是奉皇兄之命去检察灾情的,没想到目睹了全程,阿谁妇人委实是有些太在理取闹了,臣弟才会插手此事。”
男人昂首,目光扣问的看着天子。
“你这个老妇真不讲理,我家蜜斯这般礼待你,你却黑心烂肝的一向侵犯我们,老天爷确切没开眼,如果他有眼,如何不把你如许暴虐的人给收了去!”锦心在一旁忿忿的骂道。
那些官差从地上抓了一把刚长出来的草直接塞到她的嘴里。
“你别再装了,你底子就不是哀鸿!”婵衣冷冷的看着妇人,“说吧,你到底想要甚么?”
就在她迷惑之际,俄然从人群当中出来几个身穿缁衣皂袍的官差,直接将她从马车底下拖出来,她慌的直嚷,“杀人啦,拯救啊!官官相护啦!”
男人当即跪倒在地上,沉声道:“臣弟定然将此事办好!”
“阿谁妇人委实不太像从西北来的哀鸿,”男人稍稍昂首,眼中有深深的迷惑之色,“臣弟在城郊见到的哀鸿大多饿的面黄肌瘦,即便是列队等着领粥,也大多是面有菜色,可这个妇人的面色非常红润,乃至在夏家蜜斯端给她粥吃的时候,能不屑一顾的将粥碗打翻,而五城兵马司里头关押的二人,臣弟还没有查明他们的身份。”
“嘘!”天子将他的惊呼声压下,“这事儿毒手的很,朕想来想去,交给谁也不放心,在众兄弟当中,只要你跟朕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