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愣了愣,看向秦伯候,他提及父王,莫非还希冀着本身看在父王的脸面上饶过他么?他可晓得就连父王都对他在福建敛财非常不满,不然如何会他弹劾的折子递了上去,父王转头就派了人过来查他。
四皇子皱了皱眉头,“莫非真的如许严峻?”夏瑾瑜一贯聪明,主张多,怕就怕他坦白病情,背着他做甚么行动,他站了起来,“我得去看看。”
天子将密函安排到一边,拿起朱砂笔批阅奏折,日头一点点的升了上来。
沈朔风点点头,将信收好,恭敬的退了出去。
秦伯候忍不住皱起眉头,让他跟这个还未曾及冠的毛头小子服软,他真的是心有不甘。
过了几日,福建的瘟疫总算是在太病院的尽力之下节制住了,而朝堂上关于福建的弹劾折子却一下子寂静了起来,仿佛向来没有产生过弹劾之事似得,就连四皇子本来弹劾秦伯候贪墨的折子也都没了后续,让金銮殿之上的九五之尊不由皱了皱眉。
正中午分,堆满了奏折的书桌上,总算是下去了一大半,天子怠倦的揉了揉眉心,唤了赵元德一声:“传旨,把老四给朕从福建拎返来,瘟疫才好些,他又一贯身子不好,别在外头磕了碰了,淑妃先前还跟朕抱怨,说老四离的太远,生了病也没个靠近的人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