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斓月嘴角一弯,笑得非常愉悦。
卫斓月在屋子里有些心急,逛逛停停的转了好几圈,直到一个小丫环仓促跑出去,她才愣住步子。
“蜜斯,成了!”小丫环脸上的汗珠子还来不及擦,晓得自家主子心所急,抬高声音快道,“朱家两个公子已经瞧见了顾蜜斯跟大爷撞倒了一起,这下顾蜜斯不好结束了。”
梁栋被她砸的浑身都疼,整张脸吃痛的皱了起来,闻声她这般倒打一耙的话,心的肝火止不住窜了上来,一把推开她,声音冷厉:“你是谁?如何跑到我书房里来?如许没有端方!”
顾曼曼也假装难堪起来,眼睛里充满了体贴:“照理说这账册是你安身保命之本,我不该有这个动机,但是我瞧着你现在的模样,只怕也保不住这账册,你如果信得过我,将账册交给我保管,保准他们哪个都得不着。”
只要账册到了手里,卫斓月是死是活,与她又有甚么干系!
梁栋一下子反应过来,赶紧挽留:“朱兄等等!”
梁栋在外院与朱璗跟朱璧二人聊得炽热,说到皇上让翰林院新编修的《燕云志》时,声音里满满的都是镇静之意。
可他话还没说出来,朱家的两个兄弟就已经结伴分开了,连头也没有回一下,像是刚才产生的统统都与他们无关似得。
而像梁家这类以诗书礼节传家的人家则更看重这些,顾曼曼到底是哪来的自傲,会感觉梁家人不会下她的颜面?
还没进书房,就闻声里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梁栋忍不住皱眉,家谁不晓得他的书房是从不准旁人进入的,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量,敢擅自到他的书房里来搜索?
他说着便往前带着路,朱璗跟朱璧二人跟在背面,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三人便走到了书房。
卫斓月睨了她一眼,感觉顾曼曼的确是好笑至极,她觉得她自个儿的面子有多大,一开口就如许的口气。
顾曼曼眼睛一亮,梁栋不在家恰是好机会,此时不拿还待何时?
……
“顾蜜斯,可好了?我们姨娘那边另有事,您别扳连我们姨娘……”木棉弱弱的声音传出去,蓦地见到书房的二人,眼睛瞪的溜圆,“大…大爷,您如何会来书房?”
即便是没出事之前的本身,也不敢说如许的大话,书房向来是大师族当最要紧的处所,先前卫家没出事之前,安北候府哥哥们的书房也向来是不准本身随便进入的,哪怕她再得父亲母亲的宠嬖都不可。
卫斓月却果断的摇了点头,“曼曼姐,我晓得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朴,如果我父兄还健在,我想必他们也不敢拿我如何样,可现在父兄都亡故了,我又是一个弱质女流,母亲保我下来也是不想我跟着刻苦,我不能孤负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