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会儿,楚少渊见婵衣眉头微皱,认识到自个儿身上的酒气太重,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硬是要去换衣洗漱。
锦屏端了茶过来,“蜜斯渴了吧,今儿闷热闷热的,辛苦了您还要穿这么多。W W. VM)”
婵衣无法的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把他头上的束发金冠摘下来,轻手重脚的帮他揉着脑袋,嘴里忍不住笑骂道:“你别甚么事儿都赖在大哥身上,说不准他们是恋慕你结婚,替你欢畅才会一时失了分寸。”
见他当真是不肯,也不勉强,回身拧了巾子给他擦脸。
楚少渊刚要说是,俄然感觉她口气不太对,一睁眼就瞧见婵衣笑眯眯的盯着她,笑容里头有着说不出的伤害。
婵衣只感觉满满的酒气劈面扑来,几乎被呛出喷嚏,赶紧将他推了推:“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如何跟班酒缸里捞出来似得。”
……
说着说着就开端撒酒疯,偏要躺在她腿上,让她帮着按按头,直嚷嚷头疼。
楚少渊皱了皱眉,“还是按在家的时候那么叫我名字就好,这么叫,好好的都把人给叫生分了。”
楚少渊倒是真像个喝醉了的人,又闹又撒娇的,直让婵衣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屋子里奉侍的丫环见机都退了下去,锦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