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候才四岁,自是不记得我了,可我却忘不了你,你当时拿了栗子糕给我吃,还气鼓鼓的把玉蝉塞给我,想让我做你弟弟,成果厥后我真的成了你弟弟,你却回身就把我忘得干清干净,你说该不该罚……”
她干脆闷不吭声,略微有些凉薄的唇抵着他的肩膀。
楚少渊嘴角奥秘的翘了翘,看着她的眼睛尽是深意:“你如果记得,就不会在我刚来夏家的时候那样不喜好我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当时的神情倨傲极了,不止认不出我来,还骂我是小叫花子,说我去谁家不好非要来你家。”
婵衣见他这般,觉得他是真气极了,心疼的温声安抚他道:“你我都结婚了,只你一人有吊坠,我怎好孤零零?恰好我那儿有一对儿玉蝉模样的吊坠,一会儿我让锦屏翻出来,我们一人带一个,”一边说一边重视着他的神采,不见和缓,她又说道,“还是说你喜好别的图案,都不碍的,我那儿上好的籽玉也有,你喜好甚么就让工匠雕甚么,雕成一对儿,你带一个我带一个,你看看雕个甚么好些?女孩子多会喜好些鸟儿啊,胡蝶啊的,男人家的话就多是猛兽,不然雕一对儿貔貅吊坠,镇宅保安然也不错。”
“我在乎是因为那是你给我的第一件东西,至于玉蝉之前是在谁手里,又有甚么要紧?归正最后是从你手里给的我,在我眼里,便是你的东西,”楚少渊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哄道,“好了好了,不气了,嗯?”
这么一说反倒显得她像个小孩儿在乱发脾气。
她一边说一边去解他的腰带,将他一身的短打悉数脱下来,用巾子帮他擦汗。
婵衣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睛瞪了瞪:“你如何这么记仇?你当时长得又瘦又小,可不是跟街门前的小叫花子似得,再说厥后母亲不是因为你狠狠的怒斥了我一顿么,你如何还能一向记到现在?”
婵衣手一转,将玉蝉摘了下来,“这么大小我了,还带女孩儿才喜好的东西,你丢不丢人?”
婵衣忍不住想笑,将玉蝉支出口袋中,“当年给了你玉蝉以后归去我就被母亲打了屁股,由此可见你我的梁子就是从这里结下来的。”
她尽量不去看他的身材,将巾子沾湿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他的汗,眼睛一抬,看到他脖子上头挂着的玉蝉,不由得捏在手里,看了他一眼。
她想想,感觉汗巾都是母亲给做给她的,上头绣了敬爱的长耳朵小兔子,她实在舍不得,便拿了玉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