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渊摇了点头,“如果我充足强大,那些仆妇也不敢在家里如许胆小妄为,还是我没有震慑力,他们才敢如许张狂。”

太后没想到天子过来会是直接与她说这件事的,她心中一喜,如果能够趁这件事,让璗哥儿跟工部的那些官吏们混熟了,今后非论他去哪个衙门当差,都是助力。

撤除晨昏定省以外,平常这个时候,天子都是在乾元殿措置朝政,这个时候到慈安宫来必定是有其他事。

天子有些讶异:“母后不知?”他看向婵衣,“老三媳妇没跟太后说?”

太后奇道:“意舒告的哪门子的罪?如何还跟哀家有关?”

“是老三想要怀金帮他一同措置工部的账务,”天子打断了太后的话,“方才还在朕这里嚷嚷,让朕同意,朕想着是母后的母家,便过来与母后说一声。”

太后神采丢脸极了,指尖捏着的白子晶莹剔透,显得她那双充满老褶的手更加衰老。

事理两个字还未出口,他的嘴唇一把就被婵衣捂上,只见婵衣眼睛里头尽是惊惧:“又胡说八道了,太后娘娘体贴我们府上的家务,天然会刻薄一些,何况这件事儿既然产生在我们府上,我们就脱不了干系。”

天子却淡淡的道了一句:“凤仪的事老三也与朕讲明了,既然木已成舟,还是早些将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来,也省的云浮城里流言漫天,凤仪那边母后就多看着些,大不过朕多给她些食邑便是。”

他顺着她的衣摆往下摸上了她的膝盖,轻柔的捏了几下。

天子坐到太后劈面的罗汉床上,指了指楚少渊,道:“这孩子,一早便来与朕告罪,朕被他吵得脑仁儿都疼了,便带他过来给母后。”

婵衣点头,早就没事了,现在又坐在他怀里,只感受屁股底下的人肉垫子非常健壮,那里有疼的感受?

如许的撒娇,让楚少渊脸上也忍不住暴露一抹笑容来。

婵衣也转了身子过来给天子施礼:“皇上万福安康。”

“这件事天子就不消插手了,哀家自有主张。”

她笑道:“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酸,方才你们没出去之前,我一向蹲着,两只脚麻的都没有知觉了,幸亏你们来得早,不然我就要在太前面前失礼了。”

婵衣无法,他前一世就是过分有震慑力了,导致满朝文武对他是又恨又怕,这一世她可不肯他再成为那样的人。

天子摆了摆手,免了她们的礼,婵衣便顺势站起了身子,想来天子在这里,太后也不会难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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