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衙门走,没有重视到角落里有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急仓促的跑了。
既然你不主顾仆交谊,那我也只好对你不住了!
侍从道:“我们坐马车老是要慢一些的,不然换成骑马归去,起码能省两天的时候呢。”
他有些踌躇的开口道:“诛杀朝廷命官,只怕是有些不当,万一查出来岂不是……”
王居士心中大惊,那李斐但是朝廷命官!他一介白身,如何敢对御史动手?若被发明,他一家长幼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一旁的侍从上前道:“大人,我们刚出了泉州,估摸着另有两天的时候才气出福建,等出了福建再走三天到了云州然后再走两天就能到云浮。”
秦伯侯府,秦伯侯皱着眉头看着返来报信的小厮。
秦伯侯陈敬忍不住嘲笑一声,道:“定然是夏明彻将账册给他了,真没想到夏明彻竟也舍得将这么大的功绩让给李斐这个窝囊废,到底还是太年青了,甚么短长都不晓得,莫非他真觉得李斐到了云浮以后会说他的好话不成?”
王居士心中起了分开的动机,可对着秦伯侯却不好明说,只淡声道了句:“容鄙人筹办一下。”
马车上,李斐将怀中的册子紧紧藏好,清算了一下衣衫,端起茶杯来一边吃茶一边问道:“这大半天的我们走到哪儿了?另有多远到云浮?”
王居士不由得皱眉,秦伯侯这是不信他,找了小我来看着他脱手,他很快的松开眉头,应了一声。
王居士有些绝望。
李斐不太会骑马,只晓得骑马非常不舒坦,并且册子在怀里装着,骑马的话难保要掉出来,他可不敢冒这个险,只好作罢。
他将账册的事情奉告了王居士,王居士惊奇极了,忍不住问道:“侯爷先前不是已经将账册烧毁了么?如何另有遗落的账册?”未免也有些过分不细心了吧!
夏明彻看着萧清一脸的对峙,也就不再反对的点了点头。
李斐被他这两天三天两天的弄的头晕,忍不住抱怨道:“也太慢了些,我们是要赶时候归去的,这么慢,只怕路上万一出个甚么环境,岂不是要白瞎了这些天的工夫,有没有近路?”
萧清不附和的看着他,清楚是个文弱之人,可一旦决定甚么事就绝没有回旋的余地,她只好无法的道:“那让我的小厮跟着你,非论去到那里都不准让他离身,有他在,你总要多一份安然。”
未几时,一个打扮的仙风道骨,蓄着一把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对秦伯侯拱了拱手,“侯爷但是查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