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跪在地上甚么也密查不到,并且这里又是皇权最顶端的处所,即便他在殿外,也不过是扣问寺人罢了,一群主子又晓得些甚么?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泄气,跪得久了,腿又酸又麻,几近要支撑不住了,他只好咬牙苦撑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往下落。

而下一刻她就愣在了那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方才耳边传来的那句话是——“父王让我去一趟福建,活捉秦伯侯回云浮,你不必担忧,快则旬日,慢则十五日,我必返来,别再生我的气了,等我返来以前任你措置,好不好?”

她正胡思乱想着,嘴俄然被一双大手从后捂住,她整小我就被揽进身后之人的怀里,她忍不住大惊失容,刚要挣扎,鼻端俄然窜进一股子桂花香气,这味道生像是她做的桂花香膏,并且还是没有做好的桂花香膏,她的确是没好气的用力拍了那人的胳膊,低声骂道:“楚意舒,你如许吓人成心机么?”

闻声他如许说,婵衣也忍不住笑了。

到了乾元殿,赵元德恭敬的将婵衣让出来,她一抬眼,就看到殿外站了很多大臣,最显眼的还是夏世敬,穿戴一身皂色的官服,仿佛正在与三舅说着话,大臣们见到她,都有些讶异,但大多没有出声,只是夏世敬一脸的奇特之色,仓促走了过来,声音当中有些孔殷:“你如何来了?”

她悄悄的瞪了他一眼,的确有些不知该拿他的厚脸皮如何办。

楚少渊悄悄的抱了她一会儿,晓得宫里不能久留,即便是他也不太情愿呆在宫里。

婵衣恍然大悟,户部是荷包子,既然福建的灾情查到了工部,那顺着赋税往上查,天然顺藤摸瓜查到了户部那边,这也没甚么难了解的,只不过让她感觉惊奇的还是皇上会如许惩罚梁行庸,几近是不给他一点颜面,固然说跪在了尚书房里,但外头的人又岂会不晓得他为何而跪的?

这还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到乾元殿,以往都是听简安杰说大臣们在乾元殿中议事,没想到她也会有来乾元殿的一天,这是在她前一世想都未曾想过的事情。

婵衣楞了一下,侧过甚奇特的看向他:“你要去那里?”

想了想,才道:“张全顺已经将你常用的物件拿来了,他被赵总管拦在了外头,你看是让他送出去,还是一会儿我给你安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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