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低低的笑声,听上去非常欢畅,环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了几分,降落的嗓音在沉寂的室中响起:“晚晚别恼,我也是迫不得已……”
这一世固然有很多事都偏离了本来的轨道,但她信赖梁行庸迟早会被皇上罢用。
楚少渊眼神淡淡落下,笑容也跟着有些冷,“内阁首辅梁行庸,他是户部尚书,既然查出了户部的题目,他这个尚书天然要以身作则,以是父王就罚他跪在尚书房了,你也不消过分惊奇,父王一贯是奖惩清楚的。”
清楚是担忧的话,她却偏要说的这般嫌弃,生像是他经常糟蹋府里的伤药似得。
“赵公公估计已经让他送到云华宫了,”楚少渊微微一笑,额头抵着她的悄悄磨蹭了一下,“这几日宫中进了刺客,父王怕我遇见伤害,要留我在宫中住几日,等刺客的事情措置好了我便回家,你别心焦。”
仿佛统统都乱了套,特别是政事上面,楚少渊仿佛越走越偏了,也不晓得这环境是好还是糟。
如许的年纪,如许的诰命服,内殿当中又只要皇上跟安亲王楚少渊,这个女子的身份,不言而喻。
她轻手重脚的走出来,心中非常慌乱,照理说皇上召见她,不该该如许的奥秘才是,如何还如许避人耳目,就像是在做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似得,可外头有那么多的臣子在,若说是真做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也不成能会在这里。
谢硠宁上来瞪了夏世敬一眼,道:“皇上召见安亲王妃天然是为了家事,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做甚么?”
……
他悄悄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温声道:“晚晚,你早些回家吧,在家里乖乖等着我,”说着忍不住笑了笑,笑容里含着些深意,“如果想我了,就多看看小兔子挂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