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渊见秦伯侯点头,他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虽说成王败寇向来如此,但他还是不能认同秦伯侯的一些做法,而关于扶余人,那些人毕竟是外邦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他可不想养一只随时都会反咬本身一口的牲口在身边。
侍卫个个将佩刀从刀鞘中抽出,刀锋指着秦伯侯,齐刷刷的行动仿佛演练过多次似得,将秦伯侯围得密不通风,不给他一点点反应时候。
“那之前那些海盗跟倭人都是你岳家的人了?”
而扶余人自从建立高句丽以来,一向是大燕的劲敌,高宗天子还活着的时候曾经东征太高句丽,当时也不过是堪堪惨胜高句丽罢了,现在过了百年之久,高句丽只怕已经在这百年当中疗摄生息,将养过来了。
他的脾气来的俄然,秦伯侯被惊了一吓,刚开口说话,声音就被冲出去的侍卫淹没。
楚少渊心中更加的奇特,不在大燕的权势……难不成会是外邦人?
楚少渊是个心志非常果断之人,听到秦伯侯的话,虽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多少碍于秦伯侯是福建总兵,又加上他不想与秦伯侯硬碰硬,以是便耐着性子听秦伯侯把话说完。
“王爷说我孤负了皇上的希冀,这句话恰好相反,不是我孤负了皇上的希冀,而是皇上负了我!”
楚少渊看着秦伯侯,只感觉他胆量实在太大,大到连他都没有想到的境地,“那,这么说来,你所贪墨的那些银两,并不止是在暗中豢养死士,实际上大多都流进了你的岳家?而此次你将家眷送走,也是为了送到海上去,比如及新皇即位以后再露面了?”
虽说秦伯侯被他抓住了,但多少是因为秦伯侯本身奉上门的原因,并且秦伯侯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贰内心掀起了轩然大|波,他不得不归去好好消化消化了。
他恰好没往这个方面想。
秦伯侯倒是微微一笑,摇了点头,“王爷说的是我亡妻李氏的娘家,李氏在十年便过世了,还是我来福建上任的第二年的事,我现在的老婆是后妻,岳家并不在大燕。”
楚少渊看着秦伯侯额头上冒起的青筋,和那一脸的固执,内心更加感觉不当起来,若真的承诺了他如许在理的要求,只怕今后费事多多。
楚少渊冷声道:“秦伯侯莫非不晓得六合君亲师这几个字的意义么?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些话便是你与我说了又能如何?”何况他做儿子的,便是晓得了父王有些事情上做的并不对,莫非他还能带着人去反了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