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有些发笑,她一边悄悄将手臂从她手中挽救出来,一边用食指导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个猴儿,成了婚也没有改了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爱混闹!”
夏老夫人听她承认,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真是个猴儿!”
楚少渊在一旁悄悄一笑,暖暖的笑意忍不住从眼角眉梢暴露来。
“恩……传闻迎亲老爷定了五个?”楚少渊说道,“我看不如再添两个,将我也加出来罢。”
楚少渊还要劝谢氏,婵衣眼刀就瞪了过来,他赶紧不敢再往下说。
婵衣笑嘻嘻的往夏老夫人身边躲,边笑边道:“母亲先前不是还说,只要我过得顺利,哪怕今后我再闹腾,母亲也毫不会说甚么么?”
楚少渊弯了弯嘴角,他说道:“我若伤重不能一同去便算了,可现在我好端端的,大哥又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儿,我天然要跟着他一道去催妆了。”
本来就是楚少渊对峙要来的,现在又如何能让谢氏这般曲解婵衣,仓猝开口解释:“快别忙活了,我既然能来,便已经是好了很多了,何况大哥结婚如许大的事,哪怕我伤得再重三分,我也是要来帮衬帮衬的,您就甭操心了。”
楚少渊听着心头一暖,只感觉谢氏待他当真是好极了,他连声道:“母亲说的是,既是一家人,我自是不会客气的,您不信问晚晚,我这伤已经是大好了,都已经结了疤数日了,这些日子伤口痒得很,想来是痂要落了,我又不敢挠,只好出来转转,分离分离精力,何况是大哥的婚宴,我如何能不要来帮衬一把?”
谢氏不附和的看向楚少渊:“你这孩子,有这个心就成了,既然身子不好,便好幸亏家将养着,你大哥又不是不明是非之人,难不成还会因为你不来就怪你?何况我们是一家人,还讲这些虚礼做甚么?”
她狠点了婵衣的额头一下,“如何如许涣散,竟不筹措着吃些早膳?”然后又道,“张妈妈,去筹办一桌酒菜,”随后想起楚少渊这个时候不宜将病情好转的事儿放出去,又转头叮咛:“王爷跟王妃来的早,王爷身子不适,现下在我院子里安息,不准让人过来打搅。”
夏老夫人听楚少渊这般说,心中有些弄不明白楚少渊这一出是甚么目标,但总不好让他跟着去催妆,然后倒在谢家,那可得不偿失。
夏老夫人却一把抓住了她欲今后躲的身子,笑着瞪她:“你莫要插科讥笑,你母亲治不了你,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将才但是瞪了王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