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一桌桌摆出去的都是银子!

总之这一顿席面,镇国公夫人吃的不舒坦,身边陪着的人也多数感觉劳心劳力,特别是镇国公夫人不苟谈笑的模样,更是让人感觉她不结婚近,席面上世人的言辞当中便有些畏畏缩缩。

闵氏笑了笑道:“当年的事儿我也是听夫君提及来才晓得的。”

夏世敬脸上不见非常欢畅,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这些都是内人安排的,还请诸位大人慢用!”

小何氏也是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跟着叹了口气,却也不肯再就着这话题说下去,转到了别的事儿上:“二嫂家真是豪阔,今儿摆宴席就请了两家酒楼的厨子来,都说天香馆的葱烧海参跟鸡茸鱼翅好吃,今儿一尝,味道还真是不错。”

夏世敬号召着朝中的几位同僚,因为相互都非常熟稔了,便毫不客气的打趣起了他来。

镇国公夫人原就是为刺探动静而来,现现在密查不出甚么有效的东西,神采更加丢脸,席面上头的氛围就更加的不好。

闵氏笑着道:“可不是,这几道菜一上来,我看席面儿上的女眷都惊奇极了,有几个还遮讳饰掩的往我们身上瞅,想来应当是云浮城里好久没有人家会摆如许正统的流水婚宴了,”她一边儿跟小何氏慢悠悠的往花厅走,一边儿想到了夏世敬在族里担当的那些家业,不由得话又多了起来,“若我说呀,二哥当真是有福分的,虽说小时候吃的苦有些多,但却有个得力的妻族,连带着他自个儿也繁华起来,才有厥后族里人的搀扶,不然你当今儿他能有钱摆如许的场面?”

“都说谢家大富,我瞧着肃允兄家里也不相高低啊!”说话的是同为大理寺少卿的李谧,他向来跟夏世敬是沈度的摆布手,差事上头也共同无间,虽私底下两人经常较量,但场面上老是一团和蔼。

何况婵衣这个不过才十来岁的小丫头,更是烦不堪烦了。

虽说大抵的面儿上过得去,但多少因为镇国公夫人宗室的身份,两人有所顾忌,觉着热络了不好,有凑趣宗室的怀疑,冷酷了也不铛铛,哪怕是落魄了的宗室也要比他们这些文官家的家眷高贵,是以二人说话间,便多少留了几分余地在里头。

皱着眉叮咛张全顺去将沈朔风唤了过来。

小何氏刚嫁过来没多久,一听这话,赶紧问闵氏:“四嫂何出此言?”

一桌子的人都有些沉默。

小何氏笑着睨她:“四嫂这么说可就让我这个木讷的没言语了,族里谁不知四嫂的嘴皮子最利索了,不然四哥家里的碎务如何会被四嫂子一把抓了?连四哥都说四嫂短长,现下这般谦善,又都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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