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衣悄悄握了握谢氏的手,语气一下温和下来:“母亲,您不要活力,父亲他……您就当他是个无关紧急的人吧,总不好自个儿跟自个儿过不去。”

婵衣一副保护谢氏的模样,让夏世敬内心更加的不舒坦,他向来晓得女儿不喜好他,可再如何他也是她父亲,且这些事情本就是他们伉俪两个之间的事,被女儿这么一搅和,却好似变得成了他在理取闹似得。

夏世敬眉峰挑了起来,仿佛是气急废弛,却又似是恼羞成怒,他怒极了:“莫非我说错了么?他这职位若不是有王爷在中间使了一把力量,他如何会被皇上放到了神机营?”

谢氏惊奇的看着夏世敬,若当真有这回事儿,意哥儿能这般安静的来插手婚宴?

沉默半晌,婵衣忽而感觉小腹坠坠的痛,这才想起来刚才是因为小日子来了,才出来筹算跟母亲说要早些回府的事,她昂首看了眼强忍着肝火的夏世敬,又敛眉看了眼谢氏。

“大哥并没有呵叱意舒,父亲是从哪儿听来的动静?”

婵衣撇了撇嘴,半晌没有开口。

特别是她现在身份分歧了,总不好太落她的颜面。

她昂首看着夏世敬道:“父亲先前说大哥的婚宴过分豪华,可父亲可曾想过,当初二哥中得探花的时候,家里摆的宴席可要比大哥的婚宴还要好!”

谢氏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真是个小祖宗!你这番话让你父亲闻声了,只怕又是一顿脾气!”

结束了一整天的宴席,夏世敬已经是累的人仰马翻,不想再多动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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