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再大也大不过太后去,非论甚么人甚么事,只要关乎朝政跟帝王的安危,便不容小觑,太后也不会置之不睬,以是婵衣决定第一时候去找太后,即便有甚么事,也有太后在前头顶着。
“贱人!说甚么本宫不好了?本宫好端端的在这里,那里不好了?不好的是你这个狗主子!”皇后厉声道,“将这贱人拖下去杖责四十!”
太后的笑声顷刻间便止住,看了眼舒月姑姑。
几个公主在她这里请了安,便各自回宫筹办今晚的晚宴了,殿中顷刻间空荡下来。
直至本日,婵衣也没有喊太后一声皇祖母,不过是因为太后一向不喜好楚少渊的原因,连带着她也不招太后喜好,以是她天然也不会硬是要凑上前去讨太后的腻烦。
宫人还在急喘着气,下一刻就天旋地转,特别是心口,疼痛难忍。
舒月姑姑进了阁房,将安亲王妃带着昏倒的徐姑姑求见的事奉告太后,太后忍不住深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