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番宫变失利,她曾想过父王的反应,但毫不是现在这般,既体贴母后,又沉默的状况,这让她的心就像是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吊着,让她难受极了。
这个动机闪过,楚少渊忽的愣住。
文帝惊了一下,影象当中,皇后极少会在他面前这般逞强,向来是脖颈挺直的昂首看着本身,一点儿也不肯让步的,甚么时候这般服过软?
卫皇后看着文帝,头低垂下来,声音也放得极其轻柔,全数都是文帝喜好的模样,她低声哭诉:“皇上这说的又是那里的话?臣妾只怕您现在嫌恶了臣妾,”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皇后向来不是个脑筋聪慧之人,这点他早就晓得,只是没推测皇后竟然笨拙到这类境地,倒是让他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文帝酒量并不算好,毕竟即位之前的二十几年被朱太后金珍玉贵的养了二十来年,一点儿武人的习性都没有感染,而几个靠近之人也都不好酒,即位以后则是没有人敢跟他放开了喝酒,因而他的酒量便一向都不好,才喝了不过一小壶酒,脚步就已经有些踉踉跄跄。
他摇摆着步下了观星阁,只感觉这些高墙看着实在碍眼,皱眉看了好久,“实在碍眼,该与母后说说,这些无用的墙,拆便拆了,挡在这里平白的让人憋闷……”说着便想去朝凤宫与母后商讨何时将这些宫墙都拆了些,也好便利出入宫闱,却全然忘了此时朝凤宫已经不是朱太后的寝宫了。
ps:皇后也终究要闭幕了,松一口气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