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后许是晓得先前太子宫变的事是她没有发觉,是她错过了机遇,且与本身的这个儿子不能硬着来,便放软了声音,“前夕的事情是母后一时忽视了,可这也是母后的错误,与朱家两个哥儿又有甚么干系?你要恼便恼母后,何必连累旁人?”

文帝此时正坐在暖炕上与朱太后对弈,手指尖夹着一枚乌黑的棋子,闻声这话神采未明,只一双清幽冰冷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睛盯着棋盘上的布局窜改,顿了半晌将棋子落在盘面上,只听“啪嗒”一声脆响,棋盘上的局势当即就有了大大的窜改。

他笑着道:“等这件事父王都摒挡安妥了,今后再进宫,晚晚就不会被人拿捏了。”

她看着文帝一脸的冷然,心中断不住的嘲笑。

文帝说来讲去就是一个意义,再不让朱家插手朝政了。

直到朱太后一把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都翻倒在地上,将沉寂突破。

随后他才缓缓开口:“母后多虑了,现在西北马市已经安稳,不需再让朱家哥儿在那边守着了,并且西北风吹日晒的,又不是甚么好处所,回云浮来也好,有道是父母在不远行,想必娘舅跟舅母也不肯让孙子在外头刻苦,何况他跟凤仪的婚事也要办,总不能迟误了后代的毕生大事。”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