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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太太行如许大的礼,但是为了甚么事情来求我的么?徐老太太胡涂,我虽贵为王妃,却也不是事事都会过问的,徐老太太实在不必如此。”
这个时候让安亲王妃走了,怕是合股开铺子的事儿就告吹了,这如何是好?
徐老太太被婵衣的话噎得一哽,昂首冷静地看了婵衣好几眼,发觉她是话里有话,心中一凉,随即低头道:“就是我家中的武师不把稳将身上的蛊毒染给了蒋丫头,然后扳连了王妃的事情,既王妃不记得了,老身不提便是。”
婵衣微微掀了掀嘴角,漾出一抹骄易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没有达到眼睛,便止住了。
回府以后,婵衣将一身儿的行头都卸下来,只穿了件半新不旧的褙子,头发挽了个纂儿,靠在大迎枕上看着账册。
三跪九叩,燕人向来讲究礼节,甚么场合用甚么礼节都是有讲究的,而这般重的礼节,除非是祭拜先祖,亦或是觐见天子才会行如许大如许昌大的礼。
婵衣心中哂笑,到底是不是曲解还两说,但如许被人牵引着鼻子往前走,真的让人一点儿也不痛快,有种被算计了的不悦,以是她脸上的神情更是冷了三分。
……
徐老太太天然不肯,她干脆将来意都摊开了给婵衣瞧:“老身听闻王妃要开茶行,我们徐家的茶园未几,也只七间,若王妃不嫌弃,我们徐家的七间茶园划三间给王妃,专供您的茶行。”
婵衣本来慵懒的另有几分离漫的眸子当即锋利起来,她侧头看了眼锦心递出去的帖子,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浅笑。
婵衣冷着脸看了周夫人一眼:“徐家莫非不是商贾之家么?”
徐老太太却不睬会,独自说着:“益州城里头关于我们徐家跟贺家的传言多了,王妃这般定然也是受了那些传言的影响,实际上我们徐家并非那种奸邪之辈,向来是谨守本分的,贺家买卖上头的事抢不过我们徐家,便在公开里辟谣肇事,当年与贺家在马帮上头闹翻,也是因为贺家惹了官司,蒋家老爷子当初恰是被贺家的当家伤到的,若没有我们老爷,怕是蒋家老爷子撑不住等蒋家人寻来……”
周夫人忙挽留婵衣,“王妃,戏才刚开端……”
婵衣不耐烦听周夫人说这些是是非非,本来她也不满是为了铺子的事情而来,以是她冷哼一声,看了贺二太太一眼,“既然你们早有决计,我便不叨饶了,我府上另有其他事件,告别!”
婵衣讽刺的勾了勾嘴角:“那些事情我倒是没有半分兴趣的,老太太如果说完了,便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