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他呐呐的道:“许是因为先前派去的人没有细心的原因吧,又许是那些海寇过分狡赖了,先前并不在岛上……”
保护虽守着殷朝阳,但对于很多事所知甚少,只好老诚恳实的回道:“刚入亥时,郑大人将大人送返来以后便再没有来问过了,倒是谢大人每间隔两个时候便叫人来扣问一次,大人昏倒了一日一夜,这期间谢大人跟郑大人将大人本来的政务都摒挡了,至于其他,部属就不得而知了。”
郑容冷冷的道:“殷将军如果如此说,那便与马大人讨要吧,现在福建军中的权益都握在马大人的手里,如果马大人情愿,一个海军算得了甚么?便是全部福定都给殷将军又如何?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要向殷将军请教。”
殷朝阳现在何止神采不好,他的脸黑的几近能挤出来墨汁。
殷朝阳一听此言,那里还坐的住,他来福建原就是为了分谢砇宁手中的权益,他这一昏倒不要紧,自个儿手中的权势若都落到了谢砇宁手里,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