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醒来,楚少渊已经起床好一阵子,练了一套长拳,又绕着园子跑了七八圈,这才回了阁房。
浑身的汗,黏糊糊的叫婵衣感觉非常不舒畅,可困意来袭,她实在是懒得动,恰好他又抱得死紧,还不将身子撤出去,虽说他那边已是半疲软了,何如生得比普通人都雄浑些,便是颓了下来,也叫她非常不适,且又是浑身浑身都是汗津津的水渍,想睡也睡不着。
婵衣的心暖暖的,也不矫情,点头道:“那我等你。”
婵衣正洗漱结束,任梳头的媳妇子给梳着发髻,没有选那些庞大的发髻,婵衣也嫌热,只是简朴的梳了个圆髻,头发上戴了一朵纱花,一支鎏金凤钗,简简朴单的模样看上去非常清爽。
一想到前一世不管是他还是她都是子嗣上非常的艰巨,婵衣内心就像是被猫狠狠的挠了两爪子,鲜血淋淋的叫人难受。
楚少渊的身子却低俯下来,绕着她的脸颊看了一圈儿,最后落在她微微闭合的嘴唇上,低了身子轻舔一口,降落的笑声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它想了你这么久,今儿就含着它睡吧。”
她原觉得伉俪俱都是如此的,厥后传闻这类事情男人的体验要远弘远于女子愉悦,便忍着不舒畅来姑息简安杰,果然简安杰非常欢乐,待她也一日比一日好,她本想天下男人如同简安杰这般的,就充足贵重了,可没推测楚少渊竟能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婵衣忍不住猜疑的看着他:“如何了?”
婵衣心中歉疚起来,她刚才的口气过分了,本来男人娶了媳妇就该顺着自个儿意义来的,可恰好到了她这里就成了楚少渊要看她的神采。
虽说先前楚少渊就有弘愿向要学着梳头,但婵衣如何都不肯让他在本身头发上鼓捣,以是楚少渊只好作罢,并且楚少渊摸惯了刀剑的手,一时候要学着梳头,确切是笨手笨脚的,也恰是因为试了几次都将婵衣的头发扯的生疼,婵衣这才不准他研讨这些东西了。
这话楚少渊可不敢信,她是一挨着枕头就能睡着的人,若不是真有甚么要紧事,她不成能真的比及他返来才入眠。
从里到外都被巾子擦拭过再无一丝粘腻,婵衣刚要躺回床榻上睡畴昔,却被楚少渊一把拦住。
吃过了早膳,婵衣本来是想要与楚少渊商讨商讨先前在元宁县城里头瞥见的事情,想要跟楚少渊说说是不是动手管一管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