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呢?”一点没有给周毅思虑的时候,中年男人顿时又问道。
看着周毅脸上安闲的神采,坐在另一边因为灯下黑显得看不清实在面貌的中年男人不由皱了皱眉,翻看了一下有关于明天杜万山灭亡事件的调查记录以后,方才问道:“周毅?”
见周毅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中年男人持续说道:“你不消抵赖了,我们已经从第二群众病院调来了监控视频,从视频中,我们并没有发明当天早晨除了他的儿子和老婆不测,就没有任何人出入杜万山同道的病房了,莫非你是在说,是他的儿子和老婆殛毙了身为丈夫和父亲的他吗?的确好笑!”
“在哪儿喝酒谈天?”
中年男人对劲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晓得你本身所犯下的罪,那我也未几说了,具名吧!”
“具名?”周毅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对方给本身递过来的供词记录,只是有些玩味地说道,“长官,您这么做,仿佛分歧适规定吧?不是应当对我扣问一下事情的启事颠末成果以后,再让我签书画押的么?”
周毅耸了耸肩,不耐烦地答复道:“喝完酒以后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啊,还无能甚么啊?”
说完这话后,“中年男人”往脸上一掀,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后,便暴露一张天生媚态的狐狸面庞来,瞥了一眼紧紧束缚住周毅双手的手铐后,脸上的笑容就愈发地娇媚动听了:“没错,小女子就是千面狐狸旷玉颜,即便你猜到了,哪又如何样呢?以你现在的状况,你觉得你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吗?”
周毅见状,不由冷哼一声,也不见其手上有何行动,只听得几声骨头响动的声声响起,就瞥见周毅的一双手就从那对由精钢铸成,即便是两辆大卡车也拉不竭的手铐当中摆脱了出来——
周毅挑了挑眉毛,一脸玩味地看着对方说道:“他的儿子和他的老婆有没有这个才气脱手我不晓得,但我晓得,在这个天下上,有着轻而易举就能避开监控摄像头,潜入病房才气的人,不止一小我,我有这个本领,你,一样也有,不是吗?”
周毅却摇了点头说道:“认罪?呵呵,长官,您这话可就说差了,我还不晓得我到底犯了甚么罪呢,您让我上哪儿认罪去啊?”
“你……”
听完周毅的话,中年男人的神采一下子便冷了下来,阴沉地说道:“那你刚才是在玩我吗?”
中年男人眼睛如同两条毒蛇普通,紧紧盯住周毅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但见周毅竟涓滴不为所动以后,方才收回本身的目光,从兜里取出一支碳素笔,有模有样地在记录板上仿佛在记录着甚么似的,一边问道:“既然如许的话,那我们就公事公办,我问你,明天早晨八点到十一点这段时候,你在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