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样绝色的栖梧站在一起,天造地设,非常登对。
看到南宫极过来,左琴瑟如同惊弓之鸟,刹时站了起来。
谁规定只要说了对不起就能求得谅解?那些被成心形成的伤害,又有谁来替她受过?
她袖口微动,一柄乌黑的短剑滑动手心,左琴瑟拔下剑鞘,只见锋利的剑刃上闪动着银绿色的光芒。
“蜜斯!等等我!”
看着栖梧眼底那一抹痛苦,左琴瑟笑了起来,她公然没料错。
当她一头扎出来时,他却幡然回身,徒留她在网中挣扎流血。
但那张清秀的脸上,却没有半丝怠倦,乃至有种模糊的亢奋。
……
七步杀,只要皮肤上感染一点,便能刹时从毛孔钻入体内,敏捷到达心脏,七步以内,必死无疑。
左琴瑟嘲笑一声,“你可真是体贴我。”
但是,蜜斯只怕现在连见都不肯见她,又怎会听她奉劝。
左琴瑟抬手一鞭挥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刹时便跑了出去。
但本日,某些对峙,终究离她远去。
“你别过来!”
左琴瑟达到苍茫山山顶时,已是翌日凌晨。
听到风津玉三个字,南宫极顿住了脚步,栖梧却神采大变。
她向来没用过这类霸道的毒药,宿世里固然常用毒药毒粉戏弄于人,倒是从未伤过性命。
红色的衣袍在疾行中,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如同一只断交的鸟,飞翅拜别。
沉默了一瞬,青成蹙眉说道:“青离,你必然要庇护好左蜜斯,千万不能让她有事。”
青离一向在前面悄悄地跟着她,现在见左琴瑟拿出短剑,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
一阵惊诧过后,她俄然阴沉沉地盯着左琴瑟,冷哼道:“我不晓得你说甚么,但你想找死,我会满足你。”
栖梧愣了愣,似是想到甚么,但仍不肯信赖地仇恨道:“那是因为南蛮合适圣女标准的,只要我一个,他们不得不当协!”
她不明白,为甚么曾经那么和顺的人,说不爱就不爱了,可既然他不爱她了,为甚么又一次次对她做出那样屈辱的事?
栖梧似笑非笑瞥了一旁南宫极一眼,又抿嘴笑道:“莫非晓得本圣女在此祭奠,特地在此等待?”
她勒住马僵,不再看青离一眼,绕过她,持续朝苍茫山飞奔而去。
可南宫极,阿谁老是穿戴淡青色衣袂,宠辱不惊的男人,不顾她的志愿,倔强地突入了她的天下,翻开她的心扉,给她织就了一张柔情密意地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