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文帝却像是铁了心要看她演出似的,“左蜜斯不必过谦,朕让你演你就演,若赢了楚蜜斯,朕便允你一个要求如何?”
压力山大!
这梗,也太狗血了。
输了,世人会骂她不守妇德。
并且,只能赢!
左琴瑟无语望天,是她想得太庞大,还是当代群众太纯真?
顿时,统统人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角落里的左琴瑟。
明显,大师真的眼瞎,世人都沉浸在楚媛方才一舞的冷傲中,涓滴没感觉楚媛舞罢一倒,倒得是多么心机沉沉。
左琴瑟这厢想了个通透,那厢天子的声音又沉了沉,“左蜜斯意下如何?”
“莫非你不感觉她倒下得很……奇特?”
“傲视生辉,烟娥黛黛。”
若她赢了楚媛,天然是破了两家婚事,而又碍于她与七王爷的婚约,也不成能将她改配给战王。
只要坐在第二排的陈凤纭神采一变,吃紧上前叩首,“启禀陛下,琴瑟无才无德,实不敢浑浊大殿。”
“噗――”
左琴瑟擦了擦嘴角,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战王怀中害羞带怯的楚媛,嘴角直抽搐。
“无妨!”天子俄然一摆手,严肃的目光扫向左琴瑟,“虎父无犬女,左大将军生前英姿出色,朕也想看看左蜜斯有何过人之处。”
“不是另有位蜜斯没演出吗?”
“启禀陛下,臣女才疏学浅,恐有负圣恩。”
“楚蜜斯身姿曼妙,真如惊鸿一现。”
这类较着是替战王选妃的场面,左琴瑟完整没想到天子会点名,让她这个已有婚约的人上殿演出。
南宫长乐看着狼籍的桌面,一脸嫌恶地挪了挪身材,“左琴瑟,你还是个女人吗?”
左琴瑟不成置信地看着身边的南宫长乐。
啪嗒一声,左琴瑟手中的瓜子洒落一地,她抬眸望向高座之上的谨文帝,满眼苍茫。
这时,陈皇后也说道:“陛下,左三蜜斯虽没演出,但她早已与七王爷……”
这丫倒底是有多饥渴,大殿之上勾引战王,真当大师都眼瞎吗?
左琴瑟心中烦恼不已,这较着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嘛!
这时,陈皇后对劲的声音从高座上传来,“陛下,这楚蜜斯一舞生风,倒是个妙人,依臣妾看在坐蜜斯当中就属她最为出众,与战王倒是非常登对。”
如此一来,战王这块香饽饽还是揣在天子手中。
南宫长乐撇她一眼,“楚蜜斯我见犹怜,体力不支有甚么可奇特的?”
左琴瑟再次伏地一拜,“请陛下容臣女稍做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