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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唤作影的黑衣人身材一顿,当即说道:“主子,那日引部属上山的确切是七王爷身边的青成,并且……”
南宫千煜将杯中酒水喝尽,一个没有将军的将军府,真的能够圣宠不衰吗?
凶险,太凶险!
太子嗤笑一声,“本宫倒是忘了七皇弟前些日的荒唐事,既然这左蜜斯已是你的人,早些接回府中,免得再闹出甚么笑话。”
“传闻宫中本年的犒赏又比客岁多,皇上对这将军府还真是圣宠不衰!”
南宫极还是戴着那张假皮,丑恶的疤痕遍及整块下颌处,但是左琴瑟望进他的双眼时,却发明现在竟没法将他的面庞看清,她的脑海里只要这双乌黑沉凝的眼,和鼻息间他身上独占的淡淡药香。
他的声音不似南宫千煜的和顺,也不似战天般清澈,降落中带有一点点磁性,又好似有魔力般,轻佛耳廓的绒毛,勾起心底层层波纹。
左琴瑟瞳孔一缩,是陈凤纭!
老夫人领着世人在正厅访问圣谕,并伸谢龙恩。
南宫极低头看她,“有何不成?”
尼玛,她如何不晓得这南宫极还是个撩妹妙手?
南宫极的呈现让严峻的氛围突然一松。
俄然,南宫极往她白净的玉颈望了一眼,对劲地挑了挑眉,“戴着?”
他话音一落,方才松了口气的大臣们神采却突然一变。
一个黑衣人站立在南宫千煜的身后,躬身说道:“没想到太子殿下也会亲身前来给老夫人拜寿?”
左琴瑟一惊,当即转头低声问道:“出甚么事了?”
“晓得。”南宫极神采悠悠,慢条斯理地说道:“以是,本王才会那样做。”
说她无耻也好,脸皮厚也罢,这桩婚约还是尽早处理的好。
自在诚宝贵,性命价更高!
看着南宫极灼灼的眸光,左琴瑟心中某根弦悄悄拨动了一下。
南宫极微微一笑,看向左琴瑟,“本王来给老夫人拜寿。”
众大臣内心叫苦不迭,这曜王跟太子叫板那是有本钱有背景,这连封号都没有的七王爷,掺合个甚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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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极微一点头,再昂首时俄然拉住左琴瑟的手,一脸温情,“瑟儿,这就随本王去处老夫人提亲吧。”
李公公一拂佛尘,客气道:“咱家还要回宫复旨,就不留下了,皇上晓得本日将军府人多,特地命御厨多做了几个菜。”
左琴瑟想也没想就辩驳出声,“才没有。”
“胡说!”
南宫极咀嚼着这两个字,俄然讶异道,“本王觉得你已经喜好上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