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僮扭头瞪了年年一眼,年年只好再次闭上嘴。
竹僮笑着闭上了眼睛,并没有答复年年的题目,而是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在按捺甚么,半晌以后,他身上的金光渐渐散去,又变成了平常的模样,包含那些他之前脱下来的衣服都诡异地回到了他的身上。
莫非说,竹僮就是那条没能渡劫金鳞蟒?但是,如何能够?不是说它已经被杀了吗?并且,那些金币是如何回事?年年细心想了想,当她扣问竹僮“这些都是金币吗?”的时候,竹僮的答复仿佛是在说那些并不是金币。以是,莫非那些只是看起来像金币的金鳞?
二人一起来到了少主的书房前,竹僮悄悄一挥手,便翻开房门走了出来,年年只得紧随厥后。进门以后,竹僮又是一挥手,房门便在年年的身后关上了。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山庄的北门,此次没有翻墙,而是大风雅方地从北门出来的。
“别惊骇,我不担忧你会把我的事情说出去,究竟上,我正筹办归去。”竹僮邪邪地笑道。
“你如何那么多题目,跟着我走就是了!”竹僮显得有些不耐烦,仿佛回到这个山庄,就让他有些烦躁。
“你为甚么咬我!?”年年又惊又怒地捂着脖子。
“走吧,跟我一起归去,你就晓得了。”竹僮笑着说道。
“哼,你如果不跟我走,不出两个时候,你就会毒发身亡。”竹僮松开了年年,笑眯眯地说道:“但是如果你跟我归去,我就会给你解药。”竹僮说着,眼睛扫向了年年的胸口。
“嗨,你跑那么快干吗?”竹僮的声音在年年的耳畔响起。
“归去?回哪儿?哦,金鳞山庄!归去……你是要去报仇么?阿谁,实在,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你是被他们杀死的,对吧?呃……不过,你如果被杀死了,又如何会站在我面前呢?啊,你到底是甚么?”年年说着,俄然本身也感觉有些混乱了。
“擦!摔在楼梯上可比摔在高山上疼多了!这个该死的蛇精,是筹算杀死我么!?”年年疼得闭上了眼,闹钟忍不住这么想到。
见年年不再发问了,竹僮这才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拉着年年走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屏风后。
几近没有更多的踌躇,年年回身就往上跑,她想要快速逃出这个处所。
以面前这头蟒蛇的身量来看,那些金币说不定还真就是那蟒蛇身上的鳞片呢!
“我们要藏在这里?跟少主捉迷藏?”年年实在忍不住,又悄声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俄然门别传来了脚步声,竹僮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表示年年不要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