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齐蓁小口小口的嘬着酒水,彷如在河边吸水的小鹿般,用那双又大又圆的杏眼盯着廉肃看,颊边透着淡淡的绯红,皮肤粉嫩精美,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味儿。
廉肃俄然开口了,眼下誉王不在都城,他这个誉王世子就是王府中独一的主子,这些主子们那里敢违拗他的叮咛,一听到动肃立即就麻溜利索的筹办好了。
不过眼下这两个丫环才明白,世子爷的物件儿齐备的很,也非常好用,只听着里头的女子高凹凸低的哭声,就晓得战事有多狠恶了。
齐蓁被折腾到一半时,已经差未几醒酒了,恰好那牲口就跟一条疯狗似的,咬住她底子不放人,现在齐蓁被人抱着从温热的泉水都捞了出来,身上透明的水珠儿滑落,更显得皮肤晶莹剔透。
手里头被塞了一杯酒,齐蓁晃了晃酒杯,低头看着浅黄色的酒液,嗅着淡淡的桂花香,摸索着将酒杯送到面前,伸出粉嫩舌尖舔了舔,正如廉肃所说,这桂花酿的酒味儿不重,很合适女子下口,即便齐蓁酒量不佳,但只喝一杯下肚,应当也不会醉。
齐蓁不明白廉肃口中的闲事儿到底是指甚么,不过男人下颚绷紧,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神情非常严厉,那‘闲事儿’应当非常严峻吧?齐蓁转不动的脑袋只能交来回回的揣摩着,一时候并没有猜透廉肃的险恶用心。
汤池边上的小几上放好了换洗的衣裳,以及一壶酒,两只酒杯。
齐蓁想要甩开廉肃的手,恰好此人握的死紧,掌心那处都摸出了一层热汗,湿淋淋黏糊糊的还是不肯放手,齐蓁好洁,眼中不由透漏出那么一丁点的嫌弃,恰好被廉肃瞧见了,也不晓得这男人那里来的那么厚的脸皮,当着丫环主子的面,一把搂住纤细柔嫩的小腰,直接将堪堪到他胸口的小女人抱在怀里,低头含住苦涩适口的小嘴儿,一下下的咬着,还收回滋滋的响声。
听了廉肃的包管,齐蓁放心了,整小我懒懒的靠在廉肃怀里头,男人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给脱了个洁净,她也不晓得抵挡,乃至在廉肃解不开腰间系带时,齐蓁还善解人意的将系带给解开,在这只嫩羊的主动共同下,廉肃很快就完成了任务。
廉肃将人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取了架子上的细棉布,悄悄将齐蓁身上的水珠儿给擦洁净,女人今个儿当真是被折腾坏了,现在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廉肃擦洁净身子后,又换了条巾子将她披垂着的头发给绞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