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贼,当真好大的胆量,敢对我儿脱手!”
“大人别骗小妇人了……”
严颂之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家,几步走到芸娘面前,他生的高大英挺,芸娘只到他的胸口,两人现在挨得极近,估摸着只要一拳的间隔,再加上严颂之气势不凡,芸娘小手捣住胸口,只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
女人瞪大水汪汪的杏眼,小幅度的挣扎着,到了现在还没明白严颂之的意义,傻傻的问了一句:“甚么?”
发觉到怀里头的小女人态度有一丝丝硬化,严颂之内心一喜,指天发誓:“我严颂之承诺芸娘,这辈子只会有芸娘一人,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芸娘妒忌之余,不免有些忧愁,她只是个普浅显通的孀妇,跟定北将军走的太近,对严颂之也不是甚么功德儿,还不如远着他一点儿,不然本身毁了名声不要紧,如果影响的晴儿就不好了。
“本官真看上你了。”
幸亏严颂之并没有违背誓词,一辈子只娶了芸娘一人,伉俪恩爱,联袂百年。
听了这话,芸娘点了点头,到底没有推开严颂之。
芸娘张了张嘴,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方才被面前的男人占了便宜,芸娘内心头不但不恼,反而有一丝淡淡的喜意闪现而出,芸娘之前成过亲,已经算是过来人了,那里还发觉不了本身的心机?她有些耻辱,感觉本身对不起死去的丈夫,但却不想开口回绝。
林将军的品级不高,远远比不上严颂之,再加上他这些年在边城作威作福鱼肉百姓,早就犯了公愤,严颂之跟元帅叨教过后,再写了折子送到了都城,很快玄德帝下旨,将林将军削去官职,贬为布衣,在边城外修建城墙。
想到此,芸娘内心不免有些难受,比及严颂之再次进了她家门时,芸娘好不轻易将晴儿哄得睡着了,这才冲着严颂之道:“严大人,小妇人只是个孀妇,与您的身份有着云泥之别,现在您时不时的来到小妇人家中,恐怕会让人曲解,万一污了您的名声就不好了……”
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阵容浩大,林将军下认识的转头看,看到一列军士气势汹汹的骑在顿时,朝着此处赶来,林将军眉头不由紧皱,明显军士们应当在城外驻守着,如何会无缘无端的进城来?莫非忘了军纪为何物吗?
看着芸娘那张娇美的小脸儿,纤细小巧的身材儿,以及白嫩如雪的皮肉,林将军顿时就明白了儿子的心机,他定是看上了这小孀妇,想要将人给侵犯了去,才在此人手上吃了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