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廉肃固然‘身材不佳’,但身为一家之主,却不能熟视无睹。

齐乐扯着嗓子大喊大呼,抱着柱子死活都不想从廉府分开,她身形细瘦,浑身连二两肉都没有,底子不是两个婆子的敌手,手指被一根根从柱子上掰开,齐乐对峙了没有多久,就满脸绝望的被人拖着走了。

开春后,冰雪溶解,屋里的地龙早就不烧了,白日还好,但到了早晨总会有冷风吹出去,女人本就体寒,齐蓁也不抗冻,现在倒在男人怀里,虽硬邦邦的,但却非常刻薄暖和。

廉肃伸手解开女人腰间的系带,一层一层似剥粽子似的剥开齐蓁身上的衣裳,很快就暴露了宝蓝色的肚兜儿,细细的带子挂在镜子上,那抹蓝衬的女人肤白胜雪,廉肃眼底深色更浓,揉搓兔儿的手上力量更大,把女人掐的低低惊叫一声。

齐蓁日日饮着桃花茶,脸上唇上又不厌其烦数次涂着香露香脂,身上老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廉肃越亲越狠,从鲜艳泛红仿佛能滴出血来的红唇一向咬到细白的颈肉,一口接一口,留放工驳红肿的陈迹。

翠琏跟着齐蓁一起过来的,听到主子叫了本身一声,排闼而入,眼底藏着不甚较着的笑意,翠琏看不上齐乐,总感觉这女人实在是太小家子气,老是占主子的便宜,甚么好东西都不想放过,现在她做出这类不知廉耻的事情,被赶回水牛村,终究能消停一会儿了。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脚步顿住,齐蓁满脸惭愧,低着头死死咬唇,她是至心把廉伯元与廉仲琪当作本身的孩子还对待,想到儿子的婚事差不点被齐乐给影响了,齐蓁气的浑身颤栗,恨不得直接冲回水牛村,跟齐乐划清边界,生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再产生在廉府。

齐蓁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想起内里服侍着的下人,恰好又不敢大呼出声,最后只能低低怒骂着:“你这无耻之徒,连本身的嫂子都不放过,满脑筋想的都是那档事儿,你对得起廉君吗?”

齐蓁叮咛翠琏几声,这丫环是个敏捷的,很快就将齐乐的衣裳金饰都给清算好了,又奉告府上的小厮筹办了一辆马车,才道:

齐蓁忍不住嘲笑,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内心清楚。”

齐蓁本来就不是偏瘦的身形,长了一身好肉,肩头圆润,腰上也有些肥胖,但因为骨头生的小,这幅柔若无骨的模样反而更加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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