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咬着红唇,齐蓁握着红宝瓶的力量更大了几分,别人都道她是个孀妇,以是婚前也没有人特地提点她伉俪敦伦应做的事情,觉得她都懂,但实际上,齐蓁向来没有与男人真正交.合过。
喜轿很快就停在了廉府外,本日来吃酒的来宾很多,廉肃推着轮椅,看着喜婆将齐蓁给背了出来,眼睛眨也不眨。
廉肃不晓得何时会进房,齐蓁泡了一会以后,就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儿,涂上了玫瑰味儿香露香膏,本就细致的皮肉仿佛缎子般滑嫩,翠琏服侍齐蓁重新换上一身红裙,款式简朴,完整比不上嫁衣繁复,但腰肢那处收的极近,看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翠琏眼都直了。
男人仿佛饿极了的猛兽般,压在齐蓁身上,扯开女人掩蔽身材的一层薄纱,这层布料本就薄得透光,连女人窈窕的身材儿都藏不住,又那里能接受的住男人如同暴风骤雨普通的撕扯?
想起廉肃的双腿,齐蓁皱了皱眉,恐怕廉肃坐在轮椅上会行动不便。
齐蓁眼尖,看到了瓷盒儿上坦胸露乳的美人儿,细细的眉尖一皱,问:“这是甚么东西?”
男人没有答复她,只是行动缓慢的将油膏涂抹在本身的兵器处,以后两手按住女人单手可握的细腰,趁其不备,用力往下一拉。
“这是谁家的女人,如何生的这么斑斓?”
周清荷跟郑三娘都是嫁过人的,两女一左一右将齐蓁围在中间,郑三娘手里拿了一根细线,手指矫捷的打了个结,放在齐蓁细嫩的面庞上,用力一刮,细细的绒毛就被刮下来了,更加显得皮肤莹润透光。
比及房中只剩下廉肃与齐蓁两人以后,齐蓁低下头,两手死死攥住衣角,底子不敢看男人半眼。
盖上盖头,齐蓁只能瞥见脚下的一片空位,屋别传来鞭炮唢呐的声音,应当是廉肃来迎亲了。
廉肃忍得额角都蹦出青筋,恰好齐蓁坐在那儿,一向不上不下的,将男人折磨的眼底满布血丝,低吼道:
想到此,她内心一股一股火儿往外冒,狠狠瞪了一眼廉肃,却不知本身的眼神不止没有半点杀伤力,反而娇媚的像是一块糖似的,苦涩适口的很。
齐蓁红了眼眶,大喜的日子又不能掉泪,她死死咬住唇,哽咽的点头:“我儿……我儿”
齐蓁一开端疼的差不点昏畴昔,但男人动了动以后,疼痛反而消解几分,另有一类别的感受升起,岂料还没等她痛快,体内热意一涌,低头看着男人挫败的神情,齐蓁仿佛明白了甚么,噗嗤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