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去山西以后,廉肃就再也没有尝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了,本想着回京能好好疼宠本身的小媳妇,哪想到被陛下贬了官不算,脊背腰臀处还被打了一百大板,即便廉肃有甚么旖旎的动机,现在也只能在脑袋里想想,底子不能付诸实际,幸亏现在固然不能好好吃上一顿,但喝汤廉肃也是不嫌弃的。
红岚一向在主卧外头的院子里,一见着主子出来了,便从速迎了上去,一双狐狸眼中划过一丝镇静,吃紧问:“主子,大人可同意将申氏嫁到高家了?”
齐蓁一开端没有反应过来,听到瞧见男人亵裤那处的小帐篷后,神采蓦地涨红如血,她咽了口唾沫,想要抽回击,却不想廉肃这个无耻之徒直接将她的手从衣衿里取出来,放到了那处,不诚恳东西的突突直跳,齐蓁咬着唇,一时之间不知是回绝好还是放纵好。
“算了,我先去筹办筹办……”说着齐蓁就想要分开主卧,岂料她的筹算早就被躺在床上的男人发觉出来,鹰眸中决计透暴露一丝黯然,廉肃苦笑道:“蓁蓁,你是真的嫌弃我了吗?我现在不是批示史,又受了重伤,还得让你养着,如此没用,你瞧不起我也是天然……”
就在申氏做月子的这段时候,齐蓁已经跟高家人筹议好了结婚的日子,就在玄月初十,申氏玄月初八出月子,留下一日给她好好捯饬捯饬,初十出嫁想必也不会闹出甚么乱子,毕竟高老太太可不是甚么善茬儿,现在都换了庚贴合了八字,拿到官府备结案,这桩婚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蓁蓁,你帮帮我……”廉肃再度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与要求,麦色的皮肤上也涌出了精密的汗珠儿,仿佛在经历甚么难捱的折磨般,齐蓁与廉肃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伉俪,敦伦之事做过了不知多少次,现在再矫情也没有别的用处,她一咬牙,小手探了出来,闭着眼高低行动着……
趁着小女人好好‘服侍’他的机会,男人猿臂一伸,直接箍住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腰,将人拉到床边,肆意吃着那张嫩红小嘴儿,舌头不管不顾的闯进牙关,细细咀嚼着里头绝佳的苦涩滋味儿。廉肃自打受伤后就没有好好洗漱过,吃的东西固然味儿不重,但平时总偿另有一些苦药灌进肚子里,齐蓁被他亲的头昏脑涨,恰好只剩下一手能够活动,天然推不开廉肃。
申氏躺在床上,双目浮泛的看着床帐,房中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还稠浊着汗臭味儿,这味道实在难闻的很,恰好申氏得坐月子,门窗都被关的死死的,上头还挂了帘子,一点儿气都透不出来,小丫环端着粥碗走到申氏面前,看着面色丢脸的主子,摸索着道:“夫人,先喝点儿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