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以来,玉颜坊的买卖越来越好,固然老寺人当时没被陈朱紫给折腾死,但因为花想容之前卖过快意粉膏,用过那东西的女子在京里头可不在少数,一开端就算没发觉出甚么,但厥后有动静通达的蜜斯们传闻了宫里头陈朱紫的事情,那里还敢去花想容里买脂粉?一个个都成了玉颜坊的忠厚主顾,倒是让齐蓁赚的盆满钵满,美得都合不拢嘴了。

即便晓得小女人说的只是气话,廉肃还是被她惹得怒意翻涌,狠狠的在那张喋喋不休的红润小嘴儿上咬了几口,心头的肝火这才消了几分。

秋老虎凶得很,再加上齐蓁比来丰盈了很多,即便睡着了身上都直冒汗,浑身黏黏腻腻的非常难受,红岚这丫头最是忠心不过,常日里就一向给主子打扇,恐怕她歇息不好,影响了腹中的胎儿。

两人温存了一整夜,固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齐蓁也用口帮廉肃纾解了一次,她倒没有甚么放不开的,毕竟廉肃是她男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现在这男人在她有身期间也能守身如玉,略微给那么一点夸奖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只是那东西即便用水反几次复的洗了几次,那股子腥味儿还是有些浓烈,最后还是在上面涂了蜂蜜,齐蓁这才强忍着嫌弃吃到嘴里。

齐蓁幽幽叹了一口气,晓得那些人都不是甚么好相与的角色,廉肃这一次出门,比几年前去参军还要伤害,恰好齐蓁底子拦不住他,也帮不上半点儿忙。

手上一个用力,廉肃直接将女人抱在怀里,含着如玉的耳垂,含混不清道:“蓁蓁,我要出门一趟。”

男人咬住小女人柔嫩细嫩的唇瓣,悄悄含着,唇瓣上传来的酥麻让齐蓁两腿发软,环着男人脖颈处的两手用力按着他健壮的筋肉,淡粉莹润的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的红痕,但廉肃仿佛涓滴没有感遭到疼痛般,突入到女人的牙关中,唇舌交缠,齐蓁只感觉本身的舌尖被狠狠绞住,又热又麻,面前的男人仿佛饿极了的野兽,碰上了猎物,不管如何都不会放过。

转眼又是八个月。

第二日凌晨,齐蓁迷迷蒙蒙的展开眼,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伸手摸了摸一旁的褥子,上头一点热度都没有,也不晓得廉肃究竟分开了多久。

本来廉肃身为锦衣卫批示史时,替贤人办差就得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现在他明面上已经没有了官职,只是个白身,如此一来做的事情必定比之前更加伤害,不然陛下身为九五之尊,何必亲身上阵,非要给廉肃一起演一场戏,就是为了瞒过陛下筹办对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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