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个用力,廉肃直接将女人抱在怀里,含着如玉的耳垂,含混不清道:“蓁蓁,我要出门一趟。”

顿时就快入秋,齐蓁肚子里的孩子也足足九个月大了,肚皮高矗立起,恰好其他处所只是微微丰盈了几分,胸脯倒是长得最短长的一处,本来就是一手难以把握的大小,现在那处高山白雪更加柔腻,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细嫩,肚皮固然撑开了,但因为齐蓁一向往本身身上涂抹着橄榄油的原因,身上竟然没有长怀胎纹,还是一片光亮细致,就连孙氏见了齐蓁的身子,现在也是赞不断口。

粗糙大掌隔着薄薄一层衣衫按在女人柔嫩的小腹上,齐蓁这些年养得好,固然腰肢纤细,但小肚子摸起来却软乎乎的,仿佛嫩豆腐普通,让廉肃恍忽间有一种错觉,他只要略微用一些力量,就会将面前娇气的女人给揉碎了。

这半年以来,玉颜坊的买卖越来越好,固然老寺人当时没被陈朱紫给折腾死,但因为花想容之前卖过快意粉膏,用过那东西的女子在京里头可不在少数,一开端就算没发觉出甚么,但厥后有动静通达的蜜斯们传闻了宫里头陈朱紫的事情,那里还敢去花想容里买脂粉?一个个都成了玉颜坊的忠厚主顾,倒是让齐蓁赚的盆满钵满,美得都合不拢嘴了。

“你既是给圣上办差,我也拦不住你。”齐蓁一边说着,一边将男人粗热的掌心按在本身还是平坦的小腹上,面色严厉道:“不过姓廉的你记好了,你如果不能全须全尾的返来,我也不会要你!凭我的面貌,加上日进斗金的玉颜坊,这京里头想要娶我的人从神武门排着都见不到尾……”

廉肃鹰眸幽深,盯着女人如玉的小脸儿,粗糙的指腹悄悄揉着嫣红唇瓣道:“当日只不过是圣上做的一场戏罢了,只是为了让别人放下戒心,如此一来,才更便利脱手。”齐蓁固然只是布衣百姓,但也明白君命不成违的事理,她内心忧愁,神采较着变得有些丢脸,问:“圣上到底让你办甚么事?”

看着小女人娇喘微微的勾人模样,廉肃只感觉本身硬的短长,恰好碍于齐蓁有孕的原因,他现在又没体例治一治这小东西,只能强行压抑住鼠蹊处奔涌不止的热流,因为过分巴望的原因,男人的面色一刹时显得非常狰狞,只可惜齐蓁早就将这男人给看破了,细致小手懒懒的按在胸口上,冲着廉肃吃吃的笑了起来。

一条银亮的丝线连在两人之间,齐蓁杏眼半睁半阖,看到这一幕,本就如同粉桃般的小脸儿更红几分,仿佛要滴出血来般,乌黑贝齿悄悄咬着唇瓣,她感遭到那处不循分的东西,直直的抵着她不竭磨蹭,炙热的温度即便隔着几层衣料,还是轻而易举的传到齐蓁身上,让她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结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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