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忍住泪水,男人的手掌一如既往的枯燥粗粝,咯的她微微的痒,她垂下眸子,那样迷恋丈夫掌心的暖意,只情不自禁的将脸庞向着他的掌心偎去。
梁泊昭瞧着老婆白净的面庞,近一年的日子未见,凝香许是每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原因,肌肤比起之前更是光滑细致,水嫩嫩的惹人疼惜,而她的身子也更加窈窕,比起之前的清癯,此时的她更是添了婀娜,初初嫁与梁泊昭时,她只要十六岁,现在已是十八了,出落的更加动听。
“皇上,本宫瞧着,侯爷也并非成心冲撞您,只不过是与夫人鹣鲽情深,只怕另娶会惹得夫人难过罢了,既然侯爷如此爱重夫人,我们这媒也还是不要保了,免得美意做了好事。”皇后声音温和,浅笑着开口,欲将此事轻描淡写的转畴昔。
梁泊昭眸心深敛似海,只一语不发的站起了身子,拳头,却在不为人知的处所悄悄握紧。
梁泊昭闻得天子开口,将目光从凝香身上收回,他起家,双手举起面前的酒,口中只道;“皇上言重了,微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凝香身子微微颤抖着,想起梁泊昭又是为了本身而顶撞皇上,内心便是说不出的难过,她的眼睛悄悄向着永宁看去,就见永宁神采惨白,垂着眼睛,安温馨静的坐在那边,压根未曾看上本身伉俪一眼。
“皇上,小王听闻侯爷此次从神鹰国带回无数珍宝,此中更有很多乃是代价连城之物,侯爷进宫时,也将珍宝尽数带进皇宫,就在殿外候着,皇上无妨命人将这些珍宝传至大殿,也让我们看看蛮夷的宝贝,与我们中土究竟有何分歧。”
皇后话音刚落,满座皆惊,不远处的永宁亦是神采乌黑,公开里攥紧了手指。
梁泊昭摩挲着凝香的面庞,独一的明智禁止着他,让他几近用尽尽力,才气将不管不顾亲吻老婆的动机给按捺下去。
“梁泊昭,是朕的女儿配不上你?”皇上握紧了双拳,许是气的很了,竟连“爱卿”两个字都不唤了。
见夫君看着本身,疼惜与垂怜从他眼睛里倾泻而出,凝香内心发酸,泪水又是涌了上来,打湿了睫毛。
天子点头道;“皇后言之有理,爱卿此次立下不世功劳,有道是功德成双,朕已命礼部筹办,明日便会下旨,将爱卿晋为定北王,再有,朕属意将亲女下嫁,与侯爷夫人同为平妻,便算是效仿娥皇女英....”
梁泊昭抱拳道;“此女既为神鹰国珍宝,微臣自是要将其押至京师,呈于吾皇与皇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