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已经娶妻董氏,不管是哪一名公主,微臣都非公主良配,还望皇上三思。”梁泊昭声音冷冽,干脆至极,不待皇上说完,竟是出声打断。
世人皆知这并不是皇上第一主要将亲女下嫁,当年皇上也曾属意将永宁公主许给梁泊昭,也现在天这般被梁泊昭以有婚约在身为由回绝,气的皇上雷霆大怒,差点当堂革了梁泊昭的爵位,摘掉他的脑袋。
“不敢?”天子嘲笑;“我看你敢的很!你多次三番违逆朕,究竟是何用心?”
凝香内心一惊,不等她回过神,就听梁泊昭已是沉声道;“阿诺兰为神鹰女子,与微臣之间血海深仇,皇大将其赐赉微臣,微臣只得将她杀了,未免会孤负皇上一番美意。”
皇上哈哈一笑,高举起酒樽,道;“爱卿不必谦善,本日,我们君臣不必拘礼,不醉不休!”
“皇上,本宫瞧着,侯爷也并非成心冲撞您,只不过是与夫人鹣鲽情深,只怕另娶会惹得夫人难过罢了,既然侯爷如此爱重夫人,我们这媒也还是不要保了,免得美意做了好事。”皇后声音温和,浅笑着开口,欲将此事轻描淡写的转畴昔。
皇上的神采当即便是沉了下去,就连一些言官亦是感觉梁泊昭不识好歹,皇上皇恩浩大,既是封王,又要将亲女下嫁,并与梁泊昭夫人同为平妻,这对皇家来讲已是天大的恩情,梁泊昭竟是当堂回绝,如此违逆,只怕要惹得皇上龙颜大怒。
凝香望着丈夫刚毅磊落的侧颜,见他瘦了很多,内心不免抽着疼,见案桌上摆着精美的小食,遂是颤着小手为梁泊昭夹了一勺子的菜,搁在了男人碗底。
一时候,昭阳殿静到了顶点,就连相互的呼吸声都是清楚可闻。
皇后话音刚落,满座皆惊,不远处的永宁亦是神采乌黑,公开里攥紧了手指。
皇上似是对梁泊昭的回话非常对劲,浅笑道;“可贵爱卿一片忠心耿耿,若按着北地的风俗,谁的俘虏便是由谁措置,朕便将那阿诺兰赐赉爱卿,如何?”
说话的是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