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仍然柔嫩而清甜,引着他越吻越深,肆意吮吸着她的芳香与甘美,而他的大手已是探进她的衣衿,抚着她细致的纤腰。
皇上不置可否,听了这话也不过是微微一哂。
皇上面色平常,闻言也不过言了句;“梁泊昭方才班师,朕就将他的夫人扣在宫里,于情于理都说不畴昔,再者,依他对那丫头的爱重,朕只怕会弄巧成拙,反而激愤他,逼得他滋长反意。”
梁泊昭黑眸迥深,他没说话,只含笑亲了亲凝香的脸颊。
遣退了统统的宫女婢从,殿中只余帝后二人,皇后亲身奉侍着天子换衣,柔婉问道。
天子沉吟半晌,才道;“有他在,朕老是寝食不安,即便他这些年循分守己,可朕年事大了,待朕百年后,谦儿即位,他若起了歹意,又有谁能治得了他?”
梁泊昭喟叹,在她的额头亲了亲,自嘲般的道了两个字;“真的。”
皇后沉默半晌,又是道;“以是,皇上现在是筹算,卸磨杀驴?”
天子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心机一清二楚;“不错,和惠与他曾有同袍之情,最紧急的是和惠对大齐忠心耿耿,不似韵儿...”
梁泊昭抚摩着她的脸颊,将她拉向本身,再次俯身吻了下去。
皇后浅笑,温声道;“定北侯委实是我们大齐首屈一指的豪杰,却不成想如许的男人也有铁骨柔情的时候,瞧着他看着夫人的眼神,就连臣妾见着,也感觉梁夫人实在是好福分。”
梁泊昭有些好笑,更多的倒是心疼,只将她搂的更紧,覆在她的耳旁,降落的嗓音吐出了一句;“想,除了兵戈和睡觉,就连排兵布阵时,也在想你。”
念起这一年来的心伤,拜别后的思念,凝香的眼泪便收不住了,一颗颗的落在男人胸前的衣衿上。
“眼下天然是以拉拢为主,”皇上淡淡抬了抬眼皮,道;“此战虽说大齐打了败仗,但国库耗损极大,兵士伤亡也是惨痛,有道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神鹰固然灭了,北疆也是元气大伤,他即便想反,也要衡量衡量他手头剩下的那点亲兵,能不能对抗得了朕的御林军。”
凝香内心尽是温软,只将身子往梁泊昭怀中偎的更紧了些,她垂着眼睛,小声开口;“相公,这一年来,你想过我吗?”
如许久的日子,凝香自是被思念折磨,成日成夜的驰念着他,而他又何尝不是,白日里诸事繁忙,缠的他连喝水的工夫也没有,只得将思念压下,可到了深夜,万籁俱静,对老婆的牵挂便是会按捺不住的窜出来,将他的一颗心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