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梁泊昭也在宫中,凝香有些惊奇,又见这内侍面熟的很,便有些惊骇,并不肯随他走。
凝香望着宝相寂静的佛祖,皇上的身子如何并不是她所体贴的事,她一心念着的,也不过是盼着能在怀个孩子,为梁泊昭连绵子嗣。
可那些汤药,也的确不能再喝,梁泊昭扣住凝香的纤腰,在她白如凝脂的面庞上细细吻着,大手也是探进她的衣衿,抚上了她的肌肤。凝香有些慌乱,悄悄喘气;“相公,这在皇宫里...”
见凝香眼底尽是错愕,梁泊昭没有说话,只俯身在老婆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梁母说了好一会儿,见凝香都跟个木头人似得,也感觉无趣,便是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诸人如蒙大赦,俱是在宫人的搀扶下起家,梁母跪了半日,也是摇摇欲坠,凝香赶快扶住,将婆婆送出法华殿,待梁母进了软轿,本身方才折身向着偏殿走去,未曾想刚一转头,就见方才传话的寺人已是不知不觉的站在了本身身后,将她吓了一跳。
进了快意阁,内侍已是退下,凝香向着后殿走去,帷幔里倏然伸出一只胳膊,将她一把抱了出来,凝香刚欲惊叫,就听熟谙的嗓音已是入耳,对着她低声道;“别怕,是我。”
凝香的身子也是发虚,整小我在冰冷的地砖上跪了太久,只感觉打心眼里冒出寒意,不知畴昔多久,终究有内侍仓促而来,说是奉皇后懿旨,让各位娘娘和公主,夫人与蜜斯去偏殿安息,等西峡寺的高僧为天子诵过经,在为皇上祈福。而如梁母这般年纪稍大的朝廷命妇,皇后也是特地下了懿旨,命人将她们送回了府,不消在法华殿守下去。
到了皇宫,午门外已是停了好些官宦人家的马车,一些女眷三三两两的,俱是筹算入宫去给天子祈福,瞥见凝香与梁母,不时有人上前施礼,梁泊昭手握重兵,权倾朝野,恰是风头无两,克日又与多位大员来往密切,京中民气惶惑,暗里里不时有人嘀咕,只道这大齐的天,怕是要变了。
凝香内心一震,如何也没想到前阵子在昭阳殿瞥见皇上时,皇上还好端端的,短短的两个来月,竟会到了病入膏肓的境地。
正迷惑着,就听前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凝香抬眸望去,见梁母身穿朝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搭着侍女的手,向着本身走了过来。
凝香不好开腔,一旁的嬷嬷赶快道;“老夫人息怒,是王爷叮咛,说王妃有病在身,不消进宫了。”
见夫君不欲说皇上的事,凝香也就不再问了,听梁泊昭谈起本身的身子,凝香脸庞浮过一丝红晕,轻声道;“好多了,已经....洁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