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走前叮咛,让您将这药喝了。”
梁泊昭深吸了口气,将腹中的情.欲压下,将她揽入怀中,道;“你身子弱,不能接连生养,我才会让人给你送来那些药汁。”
凝香也是坐起了身子,她的长睫微微颤着,却并没有将梁母说出来。
凝香心知圣旨已下,她已经从定北王正妃变成了侧妃,这些宫里的嬷嬷不免会将本身看轻,可她却并不感觉难过,自从那一日梁泊昭与本身说清了那些话,她这几日内心都是甜丝丝的,固然不晓得本身男人到底是打着甚么主张,可他的话本身老是信的,他既说了不娶,那就必然不会娶。
好轻易才将侍女赶了出去,凝香端起那药,细细思考了半晌,咬了咬牙,只将汤药一滴不剩的倒在了痰盂里,才微微舒了口气。
梁泊昭扣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他的黑眸似火,对凝香低声说了一个字来;“好。”
听到这一句,梁泊昭的手势缓了下来,他支起家子,眼底的炽热垂垂隐去了,他停歇了本身的呼吸,剑眉微皱;“谁和你说的?”
“只娶你一个,都快把我折腾死了,哪还会另娶第二个?”梁泊昭的眉心拧的更紧,不由分辩的扣住了老婆的纤腰,将她带到本身怀里。
凝香内心柔肠百转,她本身的身子本身清楚,本就有着宫寒,不易有孕,上一个孩子也是好轻易才怀上的,眼下哪怕不消这避子汤,怕也不是等闲就能怀上孩子的。更何况,她那样想给他生个孩子,即便侵害本身的身子,又有何妨,哪怕要她的命,她也心甘甘心。
凝香的身子垂垂软了下去,浑身都是再有力量,只能由着丈夫再次将本身压在身下。
说完这句,不等凝香开口,梁泊昭已是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瓣,讨取她的清甜,待凝香回神,才发觉本身已经被他压在了塌上,凝香的心头倏然一紧,躲过了他的亲吻,她伸出胳膊,抵上丈夫胸膛,轻喘着声音开口;“你...为甚么要给我喝避子汤?”
凝香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梁泊昭捧起她的小脸,望着她水汪汪的一双杏眸,内心不由顾恤起来,只深深的看着她。
凝香并未待很多久,便领了侍女回房,少顷,便有丫环端了药汁,毕恭毕敬的走了出去。
有些话,梁泊昭不好与凝香说,又见老婆难过,只得低声道;“香儿,我与朝廷终有一战,永宁的大好韶华,实在不必搭在我身上,这是我和皇上之间的事,不该把她牵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