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弯了弯唇,抿唇道;“婆婆说,我再不给相公生个孩子,只怕今后和相公同岁的男人都抱孙子了,相公还不定能抱上儿子。”
这一仗遥遥无期,他本身也不知何时才气回京,而凝香不偏不倚,恰幸亏此时怀上了孩子。若不将她带在身边,他自是会日夜牵挂,若将她带在身边,先不说将士心中会如何作想,单说他远征期近,凝香身孕未足三月,这一起千里迢迢,又怎能经得起颠簸。
梁泊昭黑眸迥深,看着凝香昂着脑袋,楚楚可儿的看着本身,他的心垂垂软了,非论他多么活力,孩子都已经来了,就在凝香的肚子里。
听得大赫使臣的话,太后与两位丞相俱是有些摆荡,生出和谈之心,如大赫使臣所说,北疆实属不拔之地,为了这一块荒凉捐躯诸多将士,委实不值。唯有梁泊昭当堂回绝,寸土不让,以一句;“大齐国土固然广宽,却没有一寸多余。归去奉告赫连灼,我大齐愿以黄金千斤,换得幽云六州。”而令使臣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