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越看越是喜好,就连孩子睡着,她在一旁守着,也都能看上小半天,真是不晓得如何疼才好,恨不得不时把女儿捧在手心,宠个不住。
梁泊昭微微一笑,看着女儿敬爱的小脸,更是舍不得分开,只摇了点头,笑着说了句;“她哭我也爱听。”
可他驻守北疆十余年,若说没有过女人,倒也是睁眼说瞎话了。即便次数未几,到底也是有过。
“那里没用了?”他问。
梁泊昭搂紧媳妇的腰肢,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当真是爱好极了,只低声道;“今晚我不走了,我们带九儿一块睡。”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没有鱼水之乐的伉俪,又能走的了多久?
“我....怕你忍不住。”隔了好一会,凝香声如细蚊,对着丈夫言道。这一语刚说完,梁泊昭还没如何,她本身的脸倒是红了。
梁泊昭眉心微蹙,他没说话,只揽着凝香去了榻前,将九儿放在床上,本身则是坐在一旁,将凝香抱在了怀里。
凝香终究没在忍住,微微抿唇,浮起一抹笑涡。梁泊昭见她没有活力,才算是放下了心,贴上去就要亲她的脸颊。
“不,”梁泊昭摇了点头,他的眼瞳乌黑,深深的看着凝香的眼睛,“我更是你的丈夫,是九儿的父亲。”
他虽不是重欲的人,可之前驻守北疆多年,每逢交战蛮夷,得胜后总会有部下献上仙颜的胡人女子来给本身享用,他为人便宜,军中更是明令制止兵士奸骗妇女,他身为主帅,自是要以身作则,部下呈上的胡姬他从未介入过,只让人将那些女子送回,免得不好驭下。
将九儿喂饱,凝香整好衣衫,将孩子放在软榻上,九儿非常灵巧,每日里睡醒了便吃,吃饱了便睡,一点儿也不闹人,就连乳娘都夸奖,说这孩子晓得疼娘,不给娘亲添乱。
“香儿...”梁泊昭低声唤着老婆的名字。
梁泊昭便笑了,捏了捏她的脸,温声道;“之前那么年在边陲也都忍了,现在又如何会忍不住?”
梁泊昭转过身,看着老婆的眼睛,倒有些哭笑不得,他一把揽过凝香的身子,无法道;“我错了,行不可?”
凝香垂着眼睛,想起太医的话,一颗心便是凉凉的,她太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讲,不能奉侍男人意味着甚么,意味着伉俪渐行渐远,意味着两人垂垂离心,意味着会有旁的女人来夺走她的男人,而她只要无能为力,不管先前多么好的伉俪情分,若没了云雨之欢,总有一天会消逝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