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嬷嬷对视一眼,抢先一人则道;“老奴不敢欺瞒王妃,女子出产下身扯破本是平常之事,只因当初王妃出产时,胎儿过大,是以下身的伤才会更加严峻,而本日子已久,王妃下身的伤口早已愈合,整治起来,倒也便利。”
凝香穿好衣衫,内心有些惴惴,只对着稳婆道;“嬷嬷,我这伤,不晓得还能不能治好?”
袁子阔眼皮微微跳动着,双目阴暗深冷,只盯着面前的月竹,一语不发。
月竹对着袁子阔微微俯身,行了一礼;“奴婢月竹,见过王爷。”
有些事,纵使心知不成能,也还是要不成能而为之。
月竹未曾去看袁子阔,问完了这两句话,也不等袁子阔的回话,只轻声道:“还请王爷速速离京,永久都别在返来。奴婢告别。”语毕,对着袁子阔躬身施礼,分开了秦楚楼。
月竹又道;“定北王权势如日中天,王爷本身也是心知肚明,大齐并无能够与他相抗的权势,公主顺手推舟,襄助定北王获得天下,以换的周章王与太后的安然,这已是公主为袁氏所能做的最大尽力。而睿王您,又何必固执?”
月竹顿了顿,道;“公主说,董妃是定北王心尖上的人,还请王爷....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要见睿王。”女子声音清脆。
月竹默了默,道;“是翟侍卫传书与公主,奉告公主王爷悄悄回京。”
月竹微微点头,道;“王爷放心,公主并有害人之心,若公主故意撤除董妃,董妃怕已是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那两个稳婆赶紧俯身行礼,嘴巴里连称不敢。
“翟珩。”袁子阔闭了闭眼睛,默念着这两个字,道;“我竟将他忘了。”
“本王也有一句话,待你回宫后,去奉告永宁。”
月竹微微一叹;“王爷如许说来,便是负气了,王爷不要忘了,当初是太后一意孤行,逼得公主嫁给定北王,公主已成梁家的人,定北王谋反,不知王爷感觉公主该站在哪一边?是要背弃娘家?还是背弃夫家?”
楼中的人一怔,一双眼睛在月竹身上打量一番,直到月竹摸出了那一枚玉佩,呈于那人面前。
这两年来,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她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有多么不易与难过。念起她嫁给梁泊昭的这几年,他们伉俪一向是聚少离多,她身子又孱羸,即便当初在罗口村,两人新婚时,梁泊昭也是心疼她,每逢老是禁止着未曾肆意,想起这些,凝香便是心疼了起来,只将九儿交由乳娘照顾,本身则是红着脸,由着稳婆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