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觉得,梁泊昭决计不会如此相待本身,而玉秀宫里的那些秀女也如永宁所说,只是后宫中的安排,可当她得知梁泊昭临幸了玉嫔后,一颗心还是凉了,男人,到底都还是一样的。
还未踏进玉茗宫的大门,玉嫔的惨叫声就已是从后殿传了出来,听在耳里,只显得格外渗人。
他的声音降落而暖和,将凝香的心垂垂拉拢。她垂着脸颊,将脸庞隐在梁泊昭怀中,由着他紧紧搂住本身的腰肢。
凝香将内心话全说了出来,倒是说不出的松快,她从梁泊昭怀里抽出身子,看着面前的丈夫,眼底尽是柔情与迷恋,她悄悄握住梁泊昭紧握的大手,细声细气的道;“相公,我把话全说出来,内心就好过了。我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想清楚了,若这一次,相公不要我,我也不想活了。若相公还要我,我就好好儿跟着你,其他的事,再也不想了。”
永宁眸心一动,低声道;“太后那边,可有甚么动静?”
凝香自是不懂,梁泊昭也未曾要让她懂,他抚上凝香白净秀美的耳垂,“等打完仗,我们一道回京。”
“公主....”月竹唤住了她。
即便凶悍凶暴,暴虐如同张氏,也没有体例禁止张公子纳妾。即便雍容华贵,端庄如前朝太后,也没有体例让皇上六宫无妃,独宠于本身。即便是结发伉俪,恩爱如自家兄嫂,田氏也还是没有体例让丈夫只守着她一个女人。
“回娘娘的话,玉嫔娘娘年青,根柢又好,定能安然诞下皇子。”
凝香内心说不出是何滋味,只道;“那相公....会给我和离书吗?”
“太后这几天都是守在玉嫔宫里,亲身坐镇,等着玉嫔出产,直到玉嫔阵痛,太后才分开了玉茗宫,去了法华殿为玉嫔母子祈福去了。”
“相公。”凝香面色柔婉,压下心头的那一抹难过,对着梁泊昭再次开口;“玉嫔的事,我不怨你,你是皇上....也是男人,我只是惊骇,怕后宫里的女人会越来越多,有了玉嫔,你还会有珠嫔,宝嫔,珍嫔.....总有一天,你会为了她们,健忘了我....”
梁泊昭久久都没有出声。
男人声音降落有力,透着威势与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