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乘面色凝重起来,缓缓摇了点头,深思很久才道:“你手中的那块兵符……不如放到我这,那东西过分伤害。”
秦良玉拢在袖袍中的手攥了攥拳,开口前先干咳了一声,而后宝相寂静道:“幸亏张大人还在,我正要派人去找你。”
马千乘沉默了一瞬:“这事交给我来措置如何?”
秦良玉见状只觉不对,也不再废话,直接抬脚将门踹开,一股酒气异化着热意劈面而来。眼下气候本就热,这屋子又是严丝合缝,一点气都不透,屋中的气味可想而知,与那洒了酒的酒窖并无辨别。陆景淮此时正坐在桌前,尚在朝口中灌着酒,面上醉意较着,已近不省人事。
秦良玉常日为人虽是大气,从不与人计算,但那是因那些事并未触及到她的底线,可杨应龙此人办事委实是过分度,先不提他多次暗中对她脱手脚这事,之前他酷刑鞭挞秦邦翰,又背后使绊子导致陆景淮科举落榜,只瞧这些事,她也没有放过杨应龙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