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王殿下喊冤:“啊哟,我冤!双儿她是个自来熟,你莫要多想好不好?我能够对天发誓,对她绝不过分之想!”
临淄王负气道:“好,好,我的话不信,你去信她的话吧!本来你跟她是好姊妹,跟我倒是仇敌!”
“那跟我有甚么相干?水中千帆过,我只取一舟!”
俄然我闻声惜福郡主突破了这个沉寂,又问:“那你还没说,为甚么双儿会跟你这么熟络?”
紧接着我闻声裙裾轻响。接着仿佛有拉扯的声音,临淄王的语气由硬转软,由愤恚转为要求:“莫走莫走!阿福,我们好轻易才见一面,为甚么要跟乌眼鸡一样?为甚么要说这些不高兴的事?阿福,莫非你不想我吗?我都想死你了!我夜夜都梦见与你在一起!”
“说啊!”声音里带着一半的霸道,和一半的娇嗔,仿佛不管是甚么来由,她已经筹算信赖他,谅解他了。女人,你的名字叫情到深处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