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龙吓了一跳,不过,他毕竟过的是长年在刀口上舔血的糊口,他反应很快,没等我这一刀劈下来,他猛地将刀片一架,“乒”的一声便架住了我的菜刀。
机遇只要一次,这个事理我还是晓得的。
我阴笑一声,左手猛地停下,接着,没等卢龙反应过来,我的菜刀用力往下一压,顺手一甩。
可我如何也没想到,我此次来,竟然恰好撞见磊子的这幅惨状。
昂首看着不远处的那颗光秃秃的大树,我不由苦笑了下:我感觉本身现在就跟这颗北风中的大树一样,孤零零的站在残暴的环境中,感受不到一丝的暖和,有的,只是无尽的酷寒。
见到我手里的那把大菜刀,卢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那些狗腿子也跟着一起哈哈的大笑道:“哎呦,这么大的菜刀,许飞,你这是要给我们做道菜么?哈哈哈!”
心中嘲笑一声,我脚下不断留,持续往前走,终究,在间隔卢龙那伙人四五米的处所站定,面对劈面的七八个大汉,我笑了笑,暴露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龙哥,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谁?”
最后看了眼外边的环境,我深吸了口气,将大菜刀直接别在了后腰上,至于生果刀,我把它塞进了羽绒服的内衣口袋里,起码,从外边看,是看不出我怀中藏着这把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