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追杀我们？
他坐直了身材，按下笔式灌音机的停息键。
钓饵也分为好的和坏的。一块香味扑鼻的腊肉，一块干巴巴的馒头，必定是前者对老鼠的引诱力远远强于后者。
最后只是两支免疫药剂。
耳机里的声音在持续：“如果你正在听我说话，就表白你还活着。在空旷无人的天下里活着，是一种甚么样的感受？能够随便出入最顶级的消耗场合，能够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呵呵！想听听我的设法吗？我实在早就想在希尔顿旅店大堂里撒上一泡尿，或者在美国驻华大使馆的欢迎中间扑灭林肯肖像。砸烂银行柜台的防弹玻璃，冲出来把统统能拿的东西全数带走。或者，带着一头猪，跑到********办公室的桌子上，把那边当作它的新家。”
刘天明当然记得宋嘉豪在第一份遗言里提到过的那些事情，包含他来到二十九群众病院的经历，以及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