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郎叹了口气,他不该如许跟刘氏斤斤计算的,她本来就是个无知妇人。提及来这些也怪他,如果他肯早点跟她说一说这进学的事情,她也不至于老是听信老刘秀才的一面之词了。
“这些你都没有考虑到,就在那边大言不惭。兰芝,你是真的想错了、做错了!”
“现在这类西瓜也是一样。当时的景象,你没看到,那么多人把爹堵在屋子里,如果爹执意不肯教,就相称于获咎了满村庄的人。
刘氏身子一僵,乃至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读书这类事,”黄二郎悠悠说道,“一来看天禀,二来看勤奋,我是勤能补拙。我感觉安郎不笨,再加上我的切身经历,他将来必然会比我更好。
黄二郎冷冷睨视着刘氏,“在你眼里,我的秀才也好举人也罢,都是用银子砸出来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