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都很小,堂屋的门上还上着锁。

诚伯等门开了以后便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请霍子元先出来。

“好!”一旁俄然响起了喝采声,紧跟着一个大族翁打扮的五十高低的男人走了过来,他面貌清癯,身材略微肥胖,穿戴一件水墨色团花袍,头戴方巾,固然身上没有甚么多余的金饰,可这一身的高贵之气却不是平凡人能有的。

诚伯畴昔把锁翻开,请霍子元出来。

“固然你父亲当年是有些兼顾不周,但现在不是已经给你母亲报了仇,给你们兄弟姊妹几个洗清了费事?他又是做父亲的,你们啊,实在不该该这般对他。

霍子元低着头,“草民惶恐,不敢在陛上面前大放厥词。”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侍从,年纪都不小了,却仍然面白不必。

霍子元迈步出来,一抬眼便看到这个院子空中是坑洼不平的,院子里也很荒凉,跟内里的花圃比起来的确就是两个六合,这院中,连一棵树一棵草都没有,只是正北方向有三间低矮的屋子。

“以是若非要说当年他犯了弊端,那也是因为朕的原因,莫非说,你还要为了这些陈年旧事,跟朕过不去?”

霍子元便晓得此人的身份了,不声不响跪了下去,昂首不发一言。

院门口守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仆人,诚伯拿出对牌给他们看了,两人才把门翻开,放霍子元和诚伯出来。

“主子就主子,为甚么要加上一个‘老’字?”霍子元居高临下看着他,“莫非就因为你在这个家里奉侍的时候长,有资格了,以是便能够倚老卖老?”

“迷途知返是功德,可这世上也没有,你做了错事,迷途知返,就必然要被谅解,一旦不谅解你就是大逆不道的事理吧?啊?”

诚伯那里还敢接腔,低着头跪在原地,瑟瑟颤栗,他向来不晓得,从小放荡不羁的三公子竟然另有如许凌厉的一面,如许严肃,竟然看起来和相爷有七八分像,倒也难怪相爷直接超出了至公子和二公子,要选三公子做交班人了。

那人走过来袍子微微摆动,逗留在霍子元面前,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袍子下若隐若现的一双皂底绣云龙纹的靴子,龙是五爪金龙,以是此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景德帝摆摆手,“你去吧,朕还要去看看你父亲。”

霍子元嘲笑,“我再奉告你,我是心硬还是心冷都与你无关!对我好的人,我天然能对他掏心掏肺,对我不好的人,我又凭甚么热脸去帖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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