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看了看已经困乏的超哥儿,笑道:“你等等,我先把这小子哄睡着了我们再说话。”
“但我感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高雅的东西,只要在衣食饱暖的前提下才气去弄。这些是兴趣爱好,不是立品之本,当然,除了能够靠这些发财的人。”
大妮并没有内疚,直接点了头,“是啊,小姑,我想不明白,明显是我的婚事,为甚么没有人问一问我的定见呢?”
这就是赛过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氏白着脸说道:“这门婚事做不得!”
“老于家接踵没了闺女和儿子,老两口儿的身子也跟着垮了。刘举人要照顾四个白叟,还要带着个孩子,实在是太吃力了,这才想起来要续弦。
“不消了,”黄蓉冲她摆了摆手,“大嫂,我都替你探听过了。刘举人本名刘福昌,本来是蓝山县的人,厥后才搬家过来的,提及来搬过来也不过是短短两年的时候。
白氏愣了一下,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屁股,媒人来提亲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把她都说的晕头转向了,只感觉这举人哪哪儿都好,底子想不起来要问这些题目。
白氏的神采越来越丢脸,“为甚么别人也不来跟我说?”
黄蓉笑笑:“我们家的人都不爱探听闲事,这是我们的长处,但是正因为我们不爱听这些闲事,以是有些有效的东西就被我们忽视了。
“他们搬家的启事也很简朴,因为刘福昌的原配老婆就是承平镇的人,这小我我们如果探听也能探听得出来,就是镇子西头老于家的闺女。不过这个于氏已经没了五年了。
“我们家在镇上现在已经是首富了,我们家嫁闺女还能少了陪嫁?光是靠着大妮的陪嫁都够他们一大师子吃喝不愁一辈子了,你说这么好的婚事,刘福昌为甚么不求?”
“那必定是一方面感觉比大妮高一等,一方面又要奉迎大妮,如许的人能至心实意对我们家大妮好吗?再说,我们大妮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凭甚么去给人家做填房?
“我倒不是说我们家大妮不值得更好的婚事,只是再远了就得分开承平镇,乃至分开我们县,我怕你们不舍得。
到了早晨的时候,大妮找到了黄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氏听得目瞪口呆,“这……是真的?”如何他们每天在承平镇上的人,都没有小姑子晓得的多?
她神采也不多数雅了,口气软了下去,“我……我这就去探听去。”
“嗯,”黄蓉点头,把茶杯往她那边推了推,“是为了你的婚事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