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的神采僵了一下,随之愁闷道:“朕记得有的。”

玉辞心无法,轻叹道:“行了,归正伤口也不深,你把药留下,我亲身给皇上上药吧。”

宇文渊撇着不点而红的薄唇,他微微垂着视线,眸光暗淡的说道:“就是朕与皇后结婚的信物。”

玉辞心重视到了傻天子方才一刹时的微神采,眸光一凛,遽然变冷。

她已经见地了这个傻天子的功力,只要他醒着,她就别想胜利逃脱,只好等太医分开,把他哄睡再说。

高有才再度被宇文渊回绝了,一下子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玉辞心有些心不在焉的的神采印入宇文渊的眼中,看着正在低头正在为他上药的玉辞心,宇文渊标致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凌厉的猜疑,没有了方才的纯真。

傻天子并非真傻?.

高有才见宇文渊循分了下来,松了口气,从速筹办给他清理伤口。

玉辞心微微推开傻天子,拿起药膏素手悄悄抠了一块,随即轻柔的擦拭在宇文渊的伤口上,他的伤只是重伤,也不消太娇气。

宇文渊闻声高有才说玉辞心的伤很快就好,这才敛去了担忧之色,但是在听到他说的前面那几句话,随即又顺从道:“不要!痛。”

高有才闻言,赶紧将药拿出来,放在桌上,随即赶紧辞职跑人了。

宇文渊坐在床上,将视野从玉辞心的肩上挪开,拧眉问玉辞心,“皇后痛吗?”

她方才为傻天子褪下衣衫的时候,并没有甚么玉佩。

玉辞心见状正要起家腾处所,趁机逃脱,衣袖却被宇文渊的另一只手扯住了。

宇文渊不幸兮兮的对她说道:“朕怕!”

高有才赶紧对宇文渊说道:“皇上放心,微臣待会儿开贴药,娘娘敷上三日,伤口很快就去了,也不会留下疤痕。”

再褪下中衣,便见到具有健壮肌肉的精瘦上身,恰好却白嫩得如同剥壳的鸡蛋,腹部之处的腹肌特别标致,全部身形绘制成美好的线条。

宇文渊痛得龇牙咧嘴,紧紧的抱着玉辞心,“痛!痛!痛!”

宇文渊做出一副哀伤的模样,怯怯的问道:“皇后,你如何没有带着玉佩?”

玉佩?

他顺从的一脚踹开了太医,像是炸毛的小猫普通。

高有才踉跄摔在地上,吓得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冒死叩首,“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莫非……

高有才恭敬的对玉辞心说道:“皇后娘娘,伤口有些深,上药之时会比较疼,现在恰是夏季,娘娘谨慎不要碰水,轻易化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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