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这话错了,”阿远笑道:“外人才好说呢!如果亲戚,丢了东西那才更不好说。”
姜丰乐疯了,一边伸手拿肉一边道:“你姐夫如何啦?你姐夫莫非不要叫老子一声舅爷?莫非老子就不是长辈了?长辈拿他屁点东西他敢有定见?他还想不想在村庄里混下去了?”
姜丰咳了一声拉住本身的婆娘,笑道:“我们是来找外甥、外甥女说话的,没你们啥事了,你们就先归去吧。”
公然,尝到了长处的姜丰上午真的又来了,不但他来了,他老婆儿子都来了。
两人只能等姐姐、姐夫返来。
是啊,还啰嗦甚么?直接拿东西不就得了?
至于大米他底子就不熟谙,猜想见了也不会要的。
恐怕姜丰尝到长处第二天又来,小峦仓猝去了唐婶家一趟,吞吞吐吐将这事跟唐婶和高大山他们说了。
姜丰说来讲去,高大山和阿远就是不走。
小芽儿、小峦一则人小本来力量就不大,二则到底顾忌着对方的身份不敢真的跟他脱手,姜丰又是个恶棍的,两人那里能够拦得住?
方氏哼了一声,心道不计算?为毛不计算?老娘真想揍他们一顿!
“有你这么跟母舅说话的吗?”姜丰虎着脸又摆起了威风。
姜小石已经十六岁了,个子比阿远还要高一点,不过又黑又瘦,一双眼睛邪意满满,一看就不是甚么端庄人。
说着便号召老婆儿子进屋去搬。
姜丰和方氏拉下脸说一些刺耳刺激的话,小芽儿、小峦立即拆台,将两人气得够呛,直在内心暗骂小芽儿、小峦胳膊肘往外拐,暗骂高大山和阿远不要脸,两个外人还美意义赖着不走了……
阿远气得不可,将姜丰骂了一顿,第二天早上就和高大山跑到穆青荔他们家,坐等姜丰上门。
这跟强盗另有甚么辨别?
据姜丰说,那些家具全都是极新的,好着呢!自家那些褴褛家具也该换一换了。
“关你甚么事!”姜小石冲阿远啐了一口。
阿远咧嘴笑,暴露一口乌黑整齐的牙齿,大风雅方的看着方氏:“就是话面上的意义。”
“你不能拿走!”
不是听了姜丰这话无以辩驳只能任他如此,而是被他如此厚颜无耻的话给弄得愣了。
姜丰当即便道,自家家具旧得不能用了,特地过来借几件归去用用,等自家做了新的,再还返来。
姜丰理都不睬他们,将统统的肉都弄了出来,往装禽蛋的筐子里一放,堆得满满铛铛的,抱起筐子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