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样的女人会有如许一双眼睛?夙凌凑上去看。
这是一间五十平方米摆布的大房间,全部房间的陈列极其简朴,除了睡床,屋里另有一套红木椅和矮几,床边竖着一个挂盔甲的木架子,满是实木家具,房间给人的感受和刚才分开的男人很像――结实冰冷。
汗水沿着额前的发丝滴到地上,顾云低下头,用裙摆随便地擦了一把,濡湿的裙角显现着她一夜的艰苦。悄悄活动早已麻痹的双脚,好一会儿,双脚终究有了知觉,顾云才渐渐贴着墙壁站了起来。
“为甚么?”看着夙任脸上诡异的笑容,夙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夙任低头持续擦动手中的银枪,不答复。夙凌再看向夙羽,夙羽闷声回道:“你出来看了就晓得。”
莫非她和晴被绑架了?到底是谁绑架的?她感到身边的环境、身上的服饰都产生了窜改,统统都透着诡异的气味。脑筋有些乱,听觉却仍然灵敏,门外仿佛有人,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闯了出去。
夙任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实在家里来个女人也是一件功德,没事的时候还能看看热烈。
夙羽瞪着夙任,朝他使了一个眼色,意义是让夙任向夙凌说关于他房间里有个女人的事。夙任直接低下头,任夙羽把眼睛眨瞎,也当作没瞥见。夙羽气恼地狠狠推了夙任的肩膀一下,夙任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环顾了一圈,最让顾云面前一亮的是吊挂在木架中间的一柄长剑,剑身四尺,通体乌黑,剑鞘上没有任何纹饰,剑柄部分有白玉镶嵌此中,整把剑给人一种孤傲冰冷的感受。
顾云稍稍别过甚,夙凌瞥见了她背光的另一侧脸上有两条刀疤,看模样像是新伤。他伸脱手,抓住顾云的下巴扭向一边。
“没甚么!”夙羽干笑两声道,“大哥,你返来了?”夙任白了他一眼,废话!
冰冷的剑身让顾云感觉很舒畅,抚摩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挪到剑柄处,用力拔了好久,长剑终究出鞘。
好不轻易站稳,顾云迫不及待地赏识起手中的长剑。剑身洁白如玉,几近与剑柄上的白玉同色,她看不出这是甚么金属才会有的光芒。剑鞘上没有任何纹饰,剑身上却能看到如鱼鳞般藐小的斑纹,剑锋泛着森白的寒光,白玉剑柄上刻着两个字――冰炼?